他都感受得到，可说什么都显得那么多余和苍白。
陆婉言看着他，脸上也不知是哭还是笑，摇摇头，转身走了。
陆婉言进了房间，除了随手开了灯，就直接跌在了地上，捂着嘴大哭起来，也不换鞋，就那么躺在地上蜷缩着，整整一夜。
慕容雨泽在楼下看着从窗口透出的光亮，就那么站了一晚上，直到天亮，灯也没熄，如果不是第二天要上台，他可能就这么一直站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弥补，也不知道该怎么道歉，陆婉言有多伤心，他就有多心痛，可现在的这一切，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惹出来的。
直到阳光从窗户那儿撒了进来，陆婉言才感觉到了一点点暖意，但是还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抱着自己，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挣扎着掏出手机，跟宠物店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她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再也没有去管，手机响了好几次也不想接，就这么躺在地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