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完朝欧阳瑞泽笑了笑。
“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林然说完，整理整理衣服，走了出去。
林然走进隔壁包厢，看着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人，因为他自己哭了不知道多少场，甚至相思成疾，她幻想过无数次有一天能再见面，说一句“好久不见”，可能坦然的笑笑，可能热泪盈眶，这人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坐着，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和氛围。
“来了。”林然不紧不慢的坐下，摸着自己手包里的录音笔，强迫自己清醒，可她还是抱着希望。
“你们把吴楚楚弄哪去了，你要和我在一起我答应了，你要我从a市离开，我也答应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去我呢。”
“……”林然看着他不说话，自己果然还是痴心妄想了。
林然盯着陈昊缓慢的眨着眼睛，陈昊本身就心虚，林然眼里的寒意让他越发焦虑，他很久没见过林然了。
从前，林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顺着他的，从未有过这样的表情。
“然然。”
“你不配叫我然然。”
“……是我对不
起吴楚楚，是我太懦弱，我们之间的事，和她没关系，求你放过她。”
“你说的吴楚楚我不清楚，我也不在意，我现在问你，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林然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但却很平静。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为什么会清楚，你是她男朋友，你睡过的人，你自己不知道？还是……你不敢说。”
“……今年10月份。”
“什么时候分手的。”
“……”陈昊低着头不敢说话。
“说话！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
“今年11月。”
“那我们又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不记得了，那我来告诉你，17年3月份，是你发消息跟我表白的，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林然看着陈昊耷拉着脑袋，冷笑一声。
“……”“怎么不敢说话了？”“我……我那是还不是被你逼的，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再说了，也是你，喜怒无常恼羞成怒赶我走的。”
“逼你？逼你跟我表白？我吃饱了撑的！我林然也是被爸妈宠大的，我有必要吗？我赶你走，那你为什么还会在这儿？你临走钱拿我的那笔钱，说是去创业又怎么算？还有，我问你，为什么吴楚楚砸我的包里会有石头。”
“那又怎样，你把我从她身边抢走。”
“也就是你知道她是蓄意伤害我了？也知道她包里放了石头的事了。”
“……我不是，我是说……”陈昊知道自己被诓了，说错了话，赶紧解释却被林然直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