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着总结陈词，罗毅趁没人注意，偷偷地溜下台，他只感觉现在是真开始头痛，并且觉得脸上异样的发烫，倒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或许是十分钟，或许只有两分钟，很快就没了意识。
“罗毅。罗毅，起来把药喝了，回家再睡。”
林少商轻轻地拍醒了他，端了水杯，手里捏着两颗药片。
罗毅睁开眼，懵头愣了好一会儿，慢慢缓过来，才乖乖接了药，和水吞下。有一点儿苦，但是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罗毅坐起来，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点了支烟，要说他这两年最大的变化，大概也只是烟抽的越来越凶，他自己也时常自嘲说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于肺癌也说不准。
嗓子原本就干，被烟气呛住，瞬间引发一连串的咳嗽，罗毅不得已弓起身子，牵出近似于撕心裂肺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