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哈……”
王松云目眦欲裂，他无力地嘶吼着：
“我要杀了你！”
“很好，多亏他，现在的你也有了被我注入毒素的资格。”
贝彻蛇妖扭动着躯体，步步紧逼。
正在这时，它那嚣张至极的神情猛地一顿，竟露出痛苦扭曲之色：
“怎……怎么回事……”
它感觉体内千刀万剐，还有烈火灼烧，两种疼痛结合在一起，让他抑制不住哀嚎起来，
“痛……啊啊啊啊啊！”
贝彻蛇妖疼得在地上打滚。
蛇躯之上，不知何时被捅出一道道伤痕，鲜血将它的黑白鳞片也染成了血红。
“呲！”
一声冰块碎裂的声响。
无数血红色的冰锥从它体内突出，将其轧成了刺猬。
随即是一道白色的刀光，将它的巨大头颅整截切断。
“啪！”
头颅倒在地上，蛇瞳内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李秋夜缓缓从蛇腔中走出，黑刃服成了暗红色，浑身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他神色平常，依旧如战前一般波澜不惊。
单看神态，像是刚从蒸拿房出来一样。
“你……为什么？”
贝彻蛇妖并未完全死去。
他不解。
即使筑基巅峰，也不可能无视自己的【蚀心之毒】。
“什么为什么？”
李秋夜将一颗青黑色的，手掌大小的妖丹装进百宝囊。
“为什么你不想死……”
贝彻蛇妖语气迫切。
即便是那千幻鱿妖，也是挣扎一段时间后才摆脱的，根本不会醒得如此快速。
“因为死过一次了。”
平淡的语句响彻空间，李秋夜的眼眸宛若古井。
七年前，刚穿越过来时，语言不通，举目无亲，他也曾试过一死了之。
最后没死成，被一个杀猪的救了。
那屠户教他语言，留他食宿，最后还问他想不想学杀猪。
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