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要不要说?”余顾深口气之中全部都是威胁。
“说,当然说。”凌馨抢白完了以后才发现,这情况明显不对啊!
明明是余顾深来问她问题,到了最后,局面居然弄成了相反的,成了凌馨上赶着要告诉余顾深,还生怕他不相信。
简直就是没天理!
难道长相好看的男人占这么大的优势?或许,是余顾深给她下了蛊不成?
看着余顾深一脸期待之色,凌馨更加沮丧了。
大有种上当受骗的后知后觉,就差痛心疾首了。
凌馨缓了半天,才终于兴致不高地说道:“梳子爸爸是谁,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不想告诉你。”
“你要是应付我,最起码也要找一个能说的通的理由。”即使余顾深内心已经开始相信这个理由,但,表面仍旧摆出一副质疑的模样。
“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这个理由确实不能说服任何人,若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凌馨也是不相信的,“可事实就是事实,我真的不知道梳子的爸爸是谁?”
“看你撒谎都这么没有水平,我暂时信你好了。”余顾深的这句安慰,简直能把凌馨刺激的炸毛。
“如果只是为了应付你,我有一千一万种让你相信的理由,我为什么偏偏还要说一种普通人都不相信的理由呢?”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说谎的时候有人相信,可真到你想说实话的时候,却没有人相信了。
何其悲哀!
顿时,凌馨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
可她并不后悔这么做,不管余顾深是否选择相信她,她都问心无愧,坚持了自己内心的誓言。
说以后不再欺骗余顾深,就绝对不用谎言来应付他。
“说说过程?”只有了解了过程,余顾深才能合理地推断出当时的情况。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完全不清楚的不止她一人。
凌馨犹豫了。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和一个男人分享那种事情的过程,犹豫间,一片红色漫上了凌馨的脸颊。与余顾深以往看到的不同,这时的她满面尬尴。
“你在想什么?”突然,余顾深打断了凌馨的沉思。
凌馨抬眸,却不敢直视余顾深的眼眸。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好感的时候,要在他面前坦诚过去,尤其是关于那方面,凌馨顾虑重重。
而此时的余顾深,并不会深究她为什么尴尬的原
因。
“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这种事情,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凌馨实话实说,就是不想让余顾深过分逼问自己。
“我只是想帮你找到梳子的爸爸,你不用想那么多。”
“我为什么要找哪个男人!”在凌馨看来,找那个男人无疑于给自己找了一个争抢女儿的人。
余顾深的眸色骤然加深,语气也沉了下来:“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要找这个男人?或许他愿意对你和梳子负责呢?”
“我和梳子不需要任何人负责。”正儿八经的来论,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就是一场交易,根本不需要任何人负责。
“你害怕他跟你争抢梳子的抚养权?”余顾深总是能洞悉到问题的关键。假如这是一场谈判,双方最关心的问题无疑是利益最大化,这种状况适用于凌馨和梳子。
凌馨不说话,在余顾深这里那就是默认。
既然凌馨有这种担忧,余顾深也明白,那不是言语就能抚慰的了的,情况他已经做了了解,虽然还是记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接下来,他可以顺着这个方向去调查,怎么说,范围也缩减了不少。
“决定留下梳子是
我一个人的决定,把她生下来,也是我一个人在做的事情,从始至终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我觉得再找那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有关梳子的事情,凌馨早就想到了今天这一步,甚至比这个更长远。
余顾深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很显然,目前还不是将真相告诉凌馨的时候,等到时机再成熟一些,他会让凌馨不再害怕和担忧。他趁这段时间,在凌馨心里植入强大的安全感。
所谓水到渠成。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凌馨也不在乎多说一些了:“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我曾做过一个很荒唐的设定,那就是那个男人不存在,梳子就是我一个人的。”
凌馨的这种认知,让存在感超强的余顾深,简直无言以对。
在凌馨和梳子的世界里,他竟然被当做不!存!在!
虽然没有人说过,但是,余顾深却知道自己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如此不被她们放在心里,让他心情超级不爽。以后,他非要在凌馨身上找回来才好。
和余顾深面对面,凌馨盯着他俊朗非凡的面孔,心里总是会找到那么一点心安。
若是她知道此时余顾深的想法,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