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但一点都不像凌馨,还似曾相识。
余顾深不禁看向余凌锐。
会像苏且说的那样,是她和余凌锐的私生女吗?
如果是真的,余顾深就看不懂余凌锐了。一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即便是不爱,应该也不会将她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余顾深产生深深的质疑,想到凌馨的紧致,不愿相信这个孩子跟她有那种亲密的关系。
凌馨突然的质疑,余凌锐保持沉默。
“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带我女儿来医院?”凌馨有一个最不能触碰的底线,那就是梳子。
“阿姨,梳子摔到了,我爸爸才会带着她来医院。”说话的是余,他并不知道抽血和治疗摔伤没有一点关系。
“摔哪儿了?”凌馨急忙在梳子身上检查。
看到膝盖那块已经被上过药的伤口之后,凌馨暂时忘记了抽血的事情,俯在梳子的膝盖处,小口小口地呵着气,“伤口还疼不疼了?”
凌馨满脸的真诚与柔情,与之前余顾深认识的那个女人判若两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母亲光辉,却成了一把把凌厉的刀刃,刺痛了余顾深的所有神经。
烦躁,莫名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