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一眼过去,可是这短短的两年内却发生了许多事情,宇文泰驾崩,他的儿子即位,试图从宇文护手中夺取兵权,不久便被宇文护拉下皇位,第二个黄帝刚上位也试图夺权,不久也被宇文护拉下马来,直到宇文邕的上位,他极其恭顺宇文护。可是这一切对元翟儿而言却看到了灾祸。
“我们孩子都快出生了,你如今还到处乱跑?”宇文护在自己的府邸搀扶着元翟儿,柔声说道。
“是快出生了,所以走走。”元翟儿支撑着笨拙的身子说道,
“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呢?”
\"护哥,我们之前商量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我觉得是女儿,儿子也不错,只要是你生的”
“护哥,你别打岔我们孩子出生我们便离开京城好不?”
“翟儿,你不懂,你总觉得我们离开京城是为了离开这是非之地,其实不然我一旦没了权力他们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付我。”
元翟儿疑惑的看着宇文护静静地低着头,
“将军,你岳父在边境打仗被困,这件事儿我们该怎么处理?”副将疾步进入书房问道。
“这件事儿先不要告诉元翟儿,如今京城步履维艰,翟儿分娩在即我不可能离开这里。”
“那元将军那边?”副将蹙眉看着宇文护。
“飞鸽传书,城池不能丢,非战死不可丢,翟儿这几日便分娩,只要过了这几日我将它安顿好,”
“恐怕等不到这时候,”
“我知道我知道,”宇文护有些温怒说道。“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怎样无所谓,翟儿可不能出事。”
“是,是。那我那出去传信了。”
“等等,”副将刚刚离开房间宇文护便叫住了她,“这事儿无论如何不能让翟儿知道。”
“好,”
三天后元翟儿生下一男婴,同日宇文护也收到了元石凯的噩耗。
“护哥,你瞧这孩子,跟你长得真像,”元翟儿倚在床边手顺着小男孩的脸蛋往下摸去。
“护哥,你怎么了?”元翟儿见宇文护没有搭理她,转身看向他。
“没事,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宇文护刚刚在想如何将她父亲的事情与她说出,元翟儿的声音愣是将他吓着。
“是呀,我们都有孩子,以后你不可以凡事只考虑自己,应该多为孩子考虑一下。”
“是,夫人说的是,夫人,有件事我想要,”
“将军,将军,军方有紧急情况,”宇文护将要将他父亲的事情说出,房门外一侍卫的声音打断了他,
“什么事?”宇文护微微有些不耐烦问道。
“你不要这样,这时候,你也该回去了,几个月前,你就该回战场,为了我硬是拖了几个月,我听他们说了,这场仗不难打,只是少了你这样一个魔鬼将军的威名,你去去快回,便罢了。”
“你当真这样子想?”宇文护诧异的看着元翟儿,
“自然,你去了,我父亲也就快回来了。”元翟儿调皮的笑着,嘴角的酒窝深深陷了进去。
“翟儿,其实,”
“将军,黄帝有请”这时又有一位侍卫立与门外说道。
“你快去吧,有什么回来再说。”
金銮殿上,宇文邕当看见宇文护的身影时便匆匆迎了下来,
“叔父,一路辛苦呀?”
“黄帝陛下,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若能办到,必然照办”
“你知道的,如今边境不太平,你的岳丈也因为那事情身先士卒,需要有人去那里驻守,你也知道,边境的匈奴们,最怕的就是你。”
“陛下,希望我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边境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你去那里坐镇,那些匈奴自然就会离开。”
“诺。”
“陛下,你为何?让他走的如此匆忙?”待宇文护退出大殿时,宇文邕身旁的一名宦官问道。
“他走了,京城中才有我喘息的机会呀?”
“可是,边境宇文护兵权在手,终究不安生。”
“就算他不走,边境的将士,城中的大臣都只听他的话,所以他无论去哪里,都无所谓。”宇文邕慢慢坐回到龙椅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为何?”
“只有他离开京城,我才能好好谋划一下他的软肋。”
“软肋?”
“是呀,元翟儿,听说她的父亲刚刚死去?”宇文邕渐渐嘴角挂起了笑容。
“是战死沙场呀!他父亲也真真是英雄,听说落入敌人陷阱,也不曾投降,万箭穿心而死。”
“可是她夫人可不会把这一切归结于战争。”
“为何?”
“宇文护本该早早回到边境,可是元翟儿分娩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