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萧宴按捺不住心中的纠结,决定坦白一切,“母亲,这伤,实则是昨晚我与姝瑶发生了一些争执,她不慎自我伤害,我在试图夺下她手中的刀时不慎被割伤。”
言至此处,他停顿了一下,李夫人立即明白了他口中的“姝瑶”指的是林纭。
对于林纭制造的纷扰,李夫人早已司空见惯。
这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虽然出乎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李夫人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选择了接受这个相对合理的解释,“楚姨娘的性子确实太过于随性了,将来若是有了孩子,绝对不能让她独自抚养。”
随着这些话语落下,李夫人缓缓卷起手中的字画,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无奈的决绝。
萧宴眼看着母亲的动作,心中仿佛有一只兔子在蹦跳,慌乱与愧疚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缠绕,形成了一股复杂的情感洪流。
字画完全卷起的那一刻,他几次欲言又止,几乎要将真相全盘托出,但最终还是硬生生将其咽回了肚子里。
“如今这里只有我们自家人,母妃有些话想对你们说。”
李夫人将字画郑重其事地交给了贴身侍奉的秦嬷嬷,随后缓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语气变得柔和而庄重,“都坐下吧。”
萧宴与慕姝瑶遵循母命,静静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