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用来流产的药,只要吃下去,今天孩子就不可能活着。”
天真寒毛竖起,不可置信地拿过药瓶,看了说明,才满脸煞白望着他,道,“你骗我,你什么时候买的?”
聂士杰将购买票据也给了她,时间显示在天真刚入
住他家的时候,聂士杰给她做了很多滋补汤,劳神费心地给她做开胃菜。
药就是当初去买菜时一起买的。
天真很难过,可她还是吸吸鼻子道,“可你还是没忍心。”
聂士杰冷冰冰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至今还要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他不值得,他也不想再看到她这样,否则他总还会以为已经还有机会……
见聂士杰为难,天真把药放下,道,“阿杰你别自责,这种跟有了邪念是一样的道理,只要你没实施,就是瞎想。”
聂士杰拳头紧握,他一点都没瞎想,当初他越想给她下药,就越对她好,久而久之,却放弃了。
因为他放不下她的笑容,他不敢想象她痛苦的样子。
他太矛盾,太没出息了。
天真感觉气氛很压抑,便走过去拉住他手臂的衣服,道,“我们出去说吧,没事的。”
聂士杰的视线落在她手上,为什么她对自己还是没有警惕?
他做了这么多无法被原谅的事情,她也明明知道,却还是假装友好。
他用力一拽,把人推倒在床,顺势压了上去,手指抚过她惊慌的脸颊,他一字一顿,认真道:
“别装傻了,你想问我别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