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见聂士杰还傻站着,天真走到沙发边,“坐这边吧。”
聂士杰走过去坐下,自己开始拆绷带。
天真按住他手腕,道:“别动啊,我来,我可是专业的,经验十足。”
说到这里
,她又想自嘲了,她说的经验,还不是当初叶尘浑身是伤躺在他楼下才积攒起来的。
两张沙发坐得有点远,天真见桌面高度刚好,走过去,挤在聂士杰身前,坐在桌面面对他,道:“这就刚好了。”
怎么刚好呢?她就没想过暧昧,过于让人冲动了?
显然她没想过这件事,于是小心翼翼给他拆绷带。
绷带一圈又一圈,越到里面,才看清他伤到的地方,都是在手指关节上,像是用力过猛造成的摩擦伤。
天真长呼一口气,边拆边道:“你这个,是打架弄伤的吧?”
聂士杰一怔,不可置否,她看出来了。
“别看我这样,也对某些事情研究得很透彻,毕竟画画不能乱画,总会有人会出来纠正你。”
天真拆完了所有绷带,开始给他上药,继续道:
“今天早上,我和小漫去医院见二木老师……”
聂士杰喉结一紧,天真果然说出了答案。
“他看到我很害怕,很惊恐地喊着再也不敢了……”天真的药涂在他手上的伤势,明明应该很痛的,聂士杰却一声未哼。
天真涂完望着他,很无奈很无奈地说:“可我和警察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