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却仿佛激光射入了水中，陡然一个仄歪，“噗”地一声射进了她身下的桌面中。
“难怪你不愿意与我签订契约，原来竟然签订了‘空间’。而你现在也应该明白了，就算是强悍如空间，也是比不上混乱的。”
沈沫露出笑容，凝视着他，“如何，要成为我的人吗？”
傅司摇头。
“如果你要再试多几枪也是可以的。”
她指了指一旁漂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还有10秒钟。
傅司依旧摇头。
“那你是放弃了？”
沈沫笑容更甚。
“放弃？不，我已经赢了。”
傅司脸上的笑容同样也很灿烂，“不信你回头看看，就会发现。”
“赢了？”
怎么可能，她根本没有被子弹击中，难道说……傅司还射出了第二颗子弹？
沈沫本是对自己极度自信，但同时她也明白傅司绝不可能无的放矢。
她实在是忍不住回过头去。
而就在她身躯扭动的一刹那，她坐下的桌子“砰”得炸成了一堆灰黑色的齑粉，纷纷洒洒地落下，雪融般消散。
而在这一刻，游戏时间也走到了最后一秒钟。
“是吧？”
傅司笑道，“我说了，你只要回头就会发现——我赢了。”
“原来如此。”
沈沫怔怔望着那团齑粉渐渐消散，看向傅司，双瞳闪烁着光芒，“原来你真正想要我答应的条件不是‘飞行道具’，而是‘身体不能离开桌面’。”
傅司点头。
“我实在是没有信心可以触碰到你的身体。所以只能用子弹将直死术送进桌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