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留在门后。
余津津望着天上越来越热的太阳,入夏了,快到流火的季节了,也是雷雨季了。
进入无常了。
别了边柏青,安置完余绍良,余津津变得平静,去上班。
大办公室在闲聊,余津津加入,但也只是听着。
小唐居然差点定亲,因为男方父母打听到她曾四处相亲,怕影响儿子名声,让他们分了。
——令人骇然。
冯庆梅的老公还是心脏病,吃药也难缓解加重的趋势,但不妨碍他们两口子要二胎的决心。
听她说,只有一个儿子,觉得太单。
但三说两说,又变成了:
儿子今后有自己家庭,怕老公没得早,今后没人照顾自己,不如生个女儿。
——毛骨悚然。
叽叽喳喳的闲聊中,余津津又成了曾经的那个不吭声。
心底计算:
一天了,连自己算下来,女人到底有几种吃法?到底有几双筷子伸到女人身上?……
人人常恨无常,制造无常的,往往又是本人。
有些还被无辜传代……
余津津有点厌烦,连着两天开会部门营改,能喳喳屁的同事们却吐不出半根象牙,更烦了。
她上任后,是一把火都没烧起来。
无奈下,余津津找边柏青泻火:
“不干了,去广州喝早茶,安排小飞机。”
真就这么夸张去了。
都到广州了,余津津还有点难以置信:
“说来就来啦?你怎么这么有空?我们好任性。”
边柏青笑了:
“我不依着你,怕跟你弟一样,被打成重伤。”
“啥?前两天,他还好好的呢,下跪可溜了……”
余津津懵。
边柏青牵起她的手,进茶楼:
“你先吃饭,吃好,玩好,回去好好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