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起伏。
撒娇的,亲昵的。
以及她妈的该死的!
余津津也演一种云淡风轻,已经想伸脑袋进边柏青的手机,看看那个女的是谁!
边柏青朝电话里总是划清界限的口吻:
“可以。”
“没问题。”
——操·他祖宗的!
她可不这么认为。
上回边柏青说“没问题”时,就是对着想和他挂上茬的局长女儿。
这回又来个“没问题”。
边柏青和所有狗日的男的一样,挂了电话,压根就不解释。
他明明知道旁边有个安静却虎视眈眈等一个解释的女人!
可他,淡定下床,淡定洗澡,淡定换完衣服出来衣帽间,还臭不要脸俯身过来,要亲余津津。
边柏青扣着衬衫纽子:
“我穿这件,今天热不热?”
余津津故作没事人:
“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一个——同事。”
边柏青无所谓的语气。
垂下眼皮,扣纽子,又解开。
有点不自然的小动作。
他里面穿了件短袖T恤,外面罩长衬衫。
扣紧,正经;解开,休闲。
余津津不冷不热:
“你爸还是你同事呢。”
这王八一定在用普通关系弱化别的关系。
边柏青随手揉了揉余津津的头发,笑了一下,出去卧室了。
不打算纠缠的意思。
过了会儿,边柏青收拾好了,进门:
“我上班去了,今天很忙,不陪你早餐了。”
装什么逼?
俩个咖友碰一起,都是一人一杯黑咖啡续命一早上,午饭各自解决,晚餐偶有碰到一起的时候,是在外面吃。
哦,唯一一次早上有点东西吃,还是余津津头晚买回来的可颂。
放了一夜,失去刚出炉的风味,边八蛋只咬了一口,绝不再吃。
打那,俩人谁吃过早餐?
余津津诊断——
这货有情况!
边柏青忽然倒回来,伸长胳膊,食指隔空一点,带点严肃:
“把胸针还给舅妈。”
“任何人惹我不开心,都要付出代价。”
余津津脸色更严肃。
“那不是她的。她借集团里的。要登记还回去的。”
他摆明了不和她纠缠电话的事,并没解释一个胸针还要“借、登记”的具体。
电子锁“滴答”,边柏青出门了。
女声来电,被他遮盖过去了。
存着一头怒火,余津津去上班。
刚上班,领导班子们居然提前来了,平日都踩点。
大老板回头看见余津津,眉开眼笑:
“小余,正好,你去机场接上海来的策划!你的911有排面!你形象也代表咱们报社!”
余津津:
“什么策划从上海来?我们广告部不是有策划吗?”
李主任从大老板身后解释:
“天青集团的广告,花了大钱投放,外来和尚会念经,咱得叫财主看出咱们钱花的实落!光靠咱们自己策划,一年才造出多少钱去?账面上不好看。”
这话也太□□。
毕竟余津津和边柏青的关系,满城风雨了。
余津津听了,非常不高兴。
当着她的面直接说造天青的广告费,说明
一、不怕你回去跟边柏青吹枕头风——你不重要;
二、这是班子的集体决定,听喝就行——你不重要。
大老板催促余津津:
“就这么定了。小余去机场,亲自接上海来的策划,李主任陪同,我叫人定好饭店,安排午饭。”
余津津先去办公室放包,见办公桌没收拾,一早上的气顶到胸了。
李主任听了大老板的话,已经要走了,见余津津还回办公室,催她:
“走啊!”
余津津不理李主任,快步到大办公室,“砰——”叩了下门。
大办公室全部抬头。
余津津呵斥:
“来个人,打扫办公室!”
草,靠着姥子,一年指标完成了,敢偷懒!
小唐和冯庆梅都站起来,到处找抹布,生怕表现落后。
其他人相互使个“真厉害”的眼色,赶紧低头办公。
余津津脚步不停,看都不看李主任,匆匆下楼。
李主任紧赶慢赶,笑呵呵的:
“余记者,威风啊!”
余津津才不理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