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泽的电话来了。
前任像个狗皮膏药。
余津津摁断,要拉黑,薛永泽又打。
想给薛永泽一个教训,余津津接起来没好气
“别联系我!小心我还收拾你!”
“别这样,津津。我不恨你。”
“滚,我可恨你!”余津津咬牙切齿。
“恨是爱的极端,津津,你爱我的,我们那么多年。”
余津津正关着文档,没写完的采访稿,灵机一动:
“给我姓边的电话号码。”
“谁?”薛永泽一时没拐过弯。
“边柏青。”
想到姓边的和薛永泽认识,那必然是一丘之貉,余津津有点火大。
对姓边的记忆,已经又被那晚的鸿门宴覆盖了早晨的所有。
薛永泽很警惕:“你要他号码干嘛?”
“工作。”
薛永泽才不信:
“你和他能有什么工作交集?你别对他动心思!你以为他只见了你?城中多少待嫁的年轻女人,成堆的往他面前扎,你那个脑子,省省吧!他吃人不吐骨头!”
算了,还以为要了姓边的号码,打给他,要来录音笔。
余津津挂了电话。
收拾好出了报社,薛永泽就把车横拦在了她面前,堵住她的去路。
因为余津津挂完电话,拉黑了他。他受不了。
其实,薛永泽不来惹被工作折磨到暴躁的余津津,他四小时后不会进局子。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