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白有些不好意思,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脚尖一勾,把幺鸡的身板翻了个身:“饭做好了?你嫂子饿了。”
幺鸡搓手:“好了好了,这不喊你和嫂子下来吃么,老大我错了,我真错了。”
饭后,乌鸦说岛上有不少野菜,岛边还能钓鱼。下午没什么事,可以在岛上转一转。
这个提议得到了林夏的双手双脚强烈赞成,她振奋之余看向了江司白,像征求意见似的问:“可以吗?”
江司白没急着说话,眼神扫过面前的一众人,最后落定在了林夏期待的脸上。
“让他们陪你,我回房间休息会儿。”说完,他起身就向着楼上走。
林夏回头看着他,皱眉头,有些小失望。
幺鸡狗腿地凑她面前:“嫂子,老大肯定是想养精蓄锐,有我们陪你也是一样的。”
“就是。”
“对,我们陪你。”
林夏没听出话里的真正意思,手指抠几下太阳穴,然后甜甜地笑起来:“那我们出发吧……”
一众人出去,钓鱼的钓鱼,挖菜的挖菜。
林夏是个很知足的人,一朵花,一片叶子都能自己玩很久。
粉色的小花朵挨在了她鼻子上,正陶醉地嗅着香气呢,就听裴落一声喝:“来大鱼了,骆驼,赶紧拿抄网过来抄鱼。”
林夏的目光成功
被吸引,快步走过去,谁料到骆驼的抄网还没到位,裴落一条‘麒麟臂’,单手就把七八斤的大鱼给从湖里甩了上来,稳稳地砸在了林夏的小脑袋上。
“好——晕——啊”林夏的眼一黑,脚下一时打滑咚的坠进了湖里。
“嫂子!”
“林夏!”
岸上七嘴八舌地发出焦虑的呼唤。
林夏拼命地扑腾着湖水:“救——救命,我不会游泳——”
瞬间,几个男人全跳了下去。
林夏被送到江司白房门口时,湿哒哒像条落水狗。
她一头天然卷的头发在打湿后像极了煮熟的方便面。
咚咚咚。
连续敲门。
少说敲了两三分钟江司白才睡眼惺忪地将门打开。
“你?”他有些愣住。
林夏委委屈屈地扬起包子脸:“祖国的花朵掉水里了。呜呜呜——”
江司白很想笑,实在是因为团子现在这副模样太特么沙雕了。可为了避免小姑娘胡思乱想,他只能忍住,绷着张脸把她拉进屋,推她到了洗手间门口:“去冲个澡,换衣裳。”
林夏点头,余光瞥了眼袋子。
江司白会议,走到放置那几个袋子的地方,从里面选衣服。
从内搭到外套,从裤子到……内衣。
抱做一团交给她。
林夏的脸烫得像火烧。
接过衣服转个头就把门关了。
她冲了个热水澡,把自己洗净,同时也遭遇了一个非常尴尬的难题。
身上换下来湿透的内衣裤,一时不知道放哪儿。
丢了吧,好歹是莫菲送的,这样真心不太好,搓洗后带出去晾吧……也太……
她翻下马桶盖,小手托腮非常痛苦纠结的闭眼沉思。
一不小心,时间就拖久了。
笃笃两声。
一门之隔传来江司白的声音。
“你、洗澡洗睡着了?”
林夏疯狂拍头,尴尬地想死,她冲门喊:“我我我,马上就好了。”
她权衡再三,快速搓洗了那套性感内衣,以及一众脏衣服,出来时把换下来的内衣裤用湿毛衣裹得严严实实,全塞进了桶里,准备拿到阳台上去晒。
江司白瞧了眼她,小小的人儿提个大桶,看上去实在可怜。
“给我,我帮你晾。”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
林夏惊得小脸变形,连声拒绝。
江司白却以为她是客气,硬是要帮她,两人都握住了提桶,互相拉扯。
林夏实在没办法了,闭眼说:“我求求你别抢了,桶里有我的内衣。”
江司白后知后觉,这才明白过来,有丝丝尴尬浮于眼角。
林夏低头,提着桶快步走向阳台,麻溜地将一众衣服晾起。
江司白站在屋里,眯眼瞥了眼,偶然间看见她的内
衣时,忽然喉头有些燥热,未免也太上头了。
他手指勾了勾衣领,坐到单人沙发上,尽量摆出帅气的坐姿,连续换了好几个,越换越胡思乱想。
忽然有些待不住了,没等林夏从阳台进来,他就先出去了。
傍晚,玻璃房子里异常的冷清。
角落里几个备用帐篷倒是全不见了。
林夏头晕乎乎的,皱眉问:“裴落他们呢?不会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