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再说下去了,小夏子已经全明白了。跑步是吧?行,跑。”
以之前的经历来讲,反抗是没什么用处的,可能还会有反作用力。
她老实地跟江司白去了操场,撒丫子就跑。
跑到一千米的时候就基本已经不太行了。
她喘着气在他面前停下,结结巴巴地说:“累、好累,能休息、休息五分钟吗?”
“是累还是腿软?”语气特别讥讽。
“哈?”林夏的脸一僵,看向他。
他低头,用哑到一定程度的声线问:“你和周梁辉……睡了?”
他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啊,如果不亲口问,他怕
自己会憋死。
“江教授,你管得还真宽。”林夏不服气地说。
他有什么资格问这问题,有什么资格!
这段日子以来,林夏觉得自己都快被逼疯了!
他的关心,他的温暖,他站在沈姐姐身边的时候,他在二选一的选项里放弃她的时候……
一桩桩一件件,不管好的坏的,几乎都成了割开她心脏的手术刀。
她倦了。
疲倦于这种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
江司白就像是甲方,而她只是低微听从的乙方。
苦涩从内心深处传来,她扬起包子脸,语气很自然地说:“小胖墩儿哥哥和我是恋人,我也成年了,我们睡了也挺正常唉。现在二大的教授连别人房间里的事也要过问了吗?”
“你真的?”江司白的喉结很明显的上下一滚。
昨晚他一夜都没睡着,可正因为相信林夏不是随便的女孩儿,他为了避免事情复杂化,一次次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没去敲开这只团子的房门。
然而,林夏现在的回答明显就对不起他的信任。
一股巨大的痛苦迅速在他心脏升腾起来。
在男女间的感情里,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心脏能这么痛。
上一次这么痛的时候,是他母亲离世。
短暂合了下眼,江司白目光潮湿而愤怒:“给我跑!”
一声震天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