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谁知来年又会如何？
不如把握当下。
“宋贤弟，我有个主意，你和小郎君不妨听一听？”
宋冬来连忙拱手，“员外请说。”
“冬来兄，你先别激动，” 王进泽连忙安抚道，“这件事只是我的猜测，还没有任何证据。”
“我可以找关系，想办法将刘富贵头名案首的那份试卷誊抄一份出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进可攻退可守。
万一是他们想多了，试卷内容和宋之棋的答案的确不一样，因为是偷偷查阅，他们也不会因为此事被旁人关注到。
如果刘富贵拿的真是宋之棋的答案，那么……
敢于调换试卷之人，一定不是普通之辈，他们贸然将此事捅出，说不定会招来祸患。
接下来要怎么办，还得好好筹谋一番，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宋之棋笑道：“员外，我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哦？小郎君，你有更好的办法？”
宋之棋微微一笑。
“你们忘了如今丽安城中其他学子的反应了吗？他们对这回的成绩也是议论纷纷，疑虑重重。”
王进泽瞬间明了。
“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宋之棋继续道，“引导学子们联名上书，要求公开查阅此次府试的前五名的试卷，以证公平。”
“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顺水推舟名，正言顺地查探究竟了。”
“这个主意不错！”王进泽抚掌叹道，“考生的要求不算过分，公开试卷内容可以让大家心服口服，想必府君也愿意尽快平息这场骚乱。”
“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推波助澜一番！”
很快。
在王进泽的推动下，此次府试排名有失公允的消息，在前来参试的学子之间不胫而走。
落榜的学生们本就心怀不满，听到这样的传闻，更是义愤填膺，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不出几日，一封由数十名学子联名上书的请愿状，递到了府衙案堂上。
请愿书中言辞恳切，请求府尊大人明察秋毫，公开此次府试前十名的试卷内容，以正视听，以慰人心。
府衙迫于舆论压力，也不愿被冠以徇私舞弊的罪名，当日下午便应承了学子们的请求。
府君命人将此次府试前十名的所有试卷都誊抄了一份，张贴在府衙一侧的告示墙上，供众人查阅。
……
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宋之棋站在人群中，目光快速扫过几份试卷，最后停留在头名案首刘富贵的考卷上。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