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的,沈留祯看着不像是那般孟浪的……他修养仪态都很有世家子弟的气度……
就是这野地里头白日宣淫的事情,还是当着那许多人的面做的,着实让人无法接受,他光是替他写一写都觉得尴尬脸红……
可是看他本人的表情,说起来跟喝水一样平常……难道,这就是年轻人的潇洒吗?
崇肃王爷将那两章供词给找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两眼,说道:“确实如此,六步木,你还有何话说?”
六步木一听,大冬天的,跪在那里满头的汗往下滴,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就是说不出话来。
“她就不能穿两套衣服……那屏风上头的衣物都是障眼法!”合安出言抢白。
崇肃王爷此时怒而拍桌:“荒唐!前后矛盾不能自圆其说,竟还要狡辩!你当本王是个傻子不成?!”
崇肃王爷本来就是生的严肃,又是武将出身,声音洪亮如钟,一拍之下,感觉那桌案都要碎了,吓得在旁边坐着的廷尉大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合安也哆嗦了一下,看着崇肃王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合安,你们为何阴谋刺杀钦差,从实招来!”崇肃王爷质问。
一向飞扬跋扈的合安,终于崩溃了,他膝盖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只是嘴硬地喊:
“我没有……你……你们冤枉人……我没有……没有刺杀钦差。”
沈留祯在一旁揣着袖子冷眼看着他,神色轻松,微微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正在此时,堂外等着听传的人,又闯进来了一个,沈留祯转眼一看,是穆合王爷的三儿子,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