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说:“行,我知道了。”
当他们回宫之后,合安他们照常回了自己家,沈留祯也要走,被乌雷给留了下来,问:
“你们汉人擅口舌,历史上不是有很多名士,一张嘴都能把黑说白,把白说黑,哄得帝王一愣一愣的么?”
沈留祯愣了一瞬,回答说:“哄这个字,好像不太对劲,但是……确实是有口才了得的,三言两语就能颠覆结果。怎么了?”
乌雷用一双期待地眼睛看着他,问:“你呢?……你觉得你行吗?”
沈留祯听到此话,恍然了一下,两手抄在了袖子里,看着乌雷有些无奈地说:
“嫡皇孙,你这也太高看我了,草民真没那个本事……”
乌雷甩着马鞭子朝天想了想,说:“我记得有一次你跟我说,什么伴君如伴虎,陛下是太子的父,更是太子的君……”
“是……”沈留祯说。
“依我看,父王对于陛下已经够恭敬的了。好比陛下跟我,有时候还像爷孙俩个,但是陛下和我父王,却更像君臣。那关系……只谈论政务。都这样了,好像并没有对我父王更有利,反而越来越艰难。”
沈留祯内心有些震动……太子殿下如今的处境,已经可以用艰难来形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