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微微仰头看她:“在我们面前你不必压抑自己,更不必强颜欢笑。怡洋,想哭就哭出来吧,你这样,我们会更加心疼的。”
夏怡洋张了张嘴,泪先一步滑落了下来:“楚姨,我妈妈为我吃了过多苦了,我真的好对不起她。她肯定是为了我才会被人害成这样的,我对不起她。”
心里像堵了块巨石,压得夏怡洋透不过气来。她脑子一片混乱,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楚楚更加握紧了她的手,满脸严肃,郑重地说:“怡洋,你别这么想,你千万不能将所有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不是所有坏事都因你而起,你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强大。”
“怡洋,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过。你很自责,很内疚,可是,这一切真不是你的错。你不该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那样只会让爱你的人难过。”楚楚的每一句话都直戳夏怡洋的心,泛起一圈圈疼痛的涟漪。
“对不起,楚姨,我会调整自己的。”夏怡洋眼眶红红的,像极了受尽委曲的兔子,楚楚抽出纸巾,轻轻替她拭去脸上的泪。
就在此时,门开了,季洪全率先走出来,夏怡洋立马站起来,想要奔向他,却脚下发软,移动不了
分毫。
欧阳瑞见状,弯腰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走向季洪全,夏怡洋满脸焦虑,急急地问:“季叔,我妈妈她怎么样了?”
季洪全摘下脸上的口罩,露出有些疲惫的神色:“她的外伤很重,几处骨折,脸上更是被烟头烫出了两个窟窿。”
夏怡洋心痛如绞,泪水快速模糊了双眼。
季洪全示意欧阳瑞将夏怡洋放坐到沙发上,他跟着坐下,凝视着夏怡洋的眼睛:“别这么担心,外伤再重也会好的。”
强迫自己压下悲伤,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淡定一些:“季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承受得住。”
静静与她对视三秒,季洪全才开口:“阮佩如的外伤确实很重,不过,只要好好调养,是可以康复的。现在的问题是,她的身体长期饱受蛊毒的摧残,十分虚弱。加上她的蛊变异,这些都很影响外伤的治疗。”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夏怡洋感觉自己的血液正一点点变冷,寒意彻骨。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解她体内的蛊,身体素质好了,康复的速度自然也会加倍。”季洪全的话让夏怡洋有了一丝希望,同时又陷入绝望。
妈妈的蛊是谁下的?
对方能给她解蛊吗?
炼一条蛊并不易且只能用一次,对方不可能轻易替她解蛊。
夏怡洋沉默坐着,绞着自己的手指,急出了满头汗。
欧阳瑞伸手揽住她的肩,声音坚定:“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妈妈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