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改变太大了,以前的她从不喷香水。
“进来吧。”阮佩如往里走,态度冷漠,由始至终看都没看夏怡洋一眼。
欧阳瑞更加握紧了夏怡洋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用眼神鼓励她。
感受到了欧阳瑞爱的力量,夏怡洋强迫自己不能退缩,要勇敢面对。
当他们走过玄关来到套房中央,阮佩如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她的动作优雅,甚至称得上风情。
夏怡洋痴痴看着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她开始有些怀疑眼前的女人,只是和她妈妈长得相像而已。
她的气质,姿态和冷漠,都和她慈爱的妈妈形成鲜明的反差。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不知不觉一根烟燃尽,阮佩如将烟狠狠摁熄在烟灰缸里,冷冷看向欧阳瑞。
她用词是你们,却将夏怡洋排除地外,连正眼都不瞧她。
“妈妈……”酝酿了好久,夏怡洋终于唤出灵魂深处的名字。
“我不是你妈妈。”阮佩如声音很冷,态度更冷,夏怡洋被惊得后退了好几步,欧阳瑞及时扶住了她。
“怡洋,你没事吧?”欧阳瑞温柔关心着夏怡洋,转身面对阮佩如时,却同样一脸冷漠。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十五年前,你诈死离开,留下她和夏怡倩相依为命。这些年,你难道就
没有想过要回去看看她们吗?”欧阳瑞替夏怡洋问出了心口所想。
“你是谁?凭什么在这指责我?”阮佩如发了怒,但她并没有否认自己是阮佩如这件事,令欧阳瑞惊讶。
她现在和过去判若两人,如果她执意不承认,谁也没有办法。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还有苦衷?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欧阳瑞,是夏怡洋的老公。”欧阳瑞并没有毛脚女婿见丈母娘的紧张感,在他心里夏怡洋才是最重要的。
谁让她伤心难过,他也不会让谁好过。
“欧阳瑞?欧阳淅涛的儿子?”阮佩如问。
“是。”欧阳瑞答得干脆,阮佩如才离开十五年,她自然知道夏家老夫人和他爷爷定下的婚约。
“妈妈,你告诉我,当年你究竟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要诈死离开我们?”夏怡洋忍不住红了眼眶,没想到十五年之后,她还能再见到妈妈。
这曾是她每天梦里祈祷的一幕,如今真的实现了,她却分不清是喜多于惊,还是惊大于喜?
“你为什么要找我?”阮佩如的冷漠就像一把刀深深扎入夏怡洋的心,很痛,痛得连灵魂都颤动了起来。
“你是我妈妈啊,我好想你。”夏怡洋泪如雨下,伸手想去握阮佩如的手。
阮佩如却冷漠推开她:“别碰我。知道吗?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下了你。”
“轰”一声,晴天霹雳,夏怡洋后退了好几步,如果不是欧阳瑞及时扶住她,她连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