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阵子和其他几位夫人聊天去了,当我回过神,就看见钱夫人了。所以……”陈夫人说着低下了头,她怎么有种被人当了枪使的感觉。
欧阳瑞重新望向伊丽红:“钱夫人,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伊丽红突然面向宋桥质问道:“宋先生,我可是收到请柬,应邀来道贺的,并非不请自来。我钱家也是f国有头有脸的人家,你宴会上出现意外,我很同情,也愿意配合调查。可我拒绝这样审问式的问话,我不是犯人,你也不是警察,无权审问我。还有,你们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这么对我,给我声誉造成了严重的损害。如果宋先生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我们就法庭上见。”
伊丽红突然发难,宋桥亦是一脸为难。
欧阳瑞的举证似乎有点道理,可他并没有直接证据。
这样的推理和审问对名门贵妇而言确实是极大的污蔑,一时间宋桥左右为难,不知该说什么?
见状,伊丽红众人大声道:“诸位,今晚我们诚意而来,却要接受这样莫名其妙人格的羞辱。你们觉得有面子吗?”
“是啊,是啊,太过分了。我们是宾客,又不是犯人。”
“再说了,真要定罪也应该交给警察来处理。宋桥明显是仗势欺人,动用私刑。宋氏是f国排名第二的集团,我们也不差啊,为什么要忍气吞声?”
几名宾客小声抗议,表达自己的不满。
接着就有了蝴蝶效应
,被困一整晚,大家都疲惫又紧张,心情烦躁。
此时有人带头,他们心中的不满被激发出来,纷纷出声抗议。
一时间场面混乱,有些难以收拾。
宋桥将欧阳瑞拉到一旁:“这位钱夫人不是好惹的,你现在没有确实的证据,就算把她留下,也奈何不了她。不如让她先离开,我们再想想办法。”
“不行。”欧阳瑞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给宋桥面子。
“阿瑞,这是我举办的宴会,我会对所有人负责的,包括找出伤害夏小姐的凶手。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宋桥面色黑沉,警告的意味浓郁。
“宋伯伯,不是我为难你,是凶手太狡猾了,一旦让她逃了,就很难再抓住她。宋伯伯,对不起了,等抓到了凶手,我再跟你赔罪。”欧阳瑞不顾宋桥的请求,再度要伊丽红对裙摆上沾淤泥的事,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气氛一时间十分僵硬,众人纷纷猜测欧阳瑞的身份。
连宋桥都奈何不了他,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钱夫人,别逼我做出更无礼的事。”欧阳瑞明显失去了耐心。
伊丽红抬头挺胸,面沉如霜:“好啊,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想怎样对我无礼?”
欧阳瑞不是什么绅士,更从不受人威胁。
他尊重每一个人,却没有对女人格外宽容的气度。
“蒋南,把钱夫人的包拿过来。”欧阳瑞直接下令,蒋南没有迟疑,上前就要搜查伊丽红的包
。
伊丽红气得眼眶都红了,连声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搜。”欧阳瑞不顾众人惊异愤怒的目光,坚持己见。
蒋南应了声是,不给伊丽红反应的机会,一把扯过她紧紧护着的晚宴包,交给欧阳瑞。
伊丽红大怒,冲宋桥发火:“宋先生,今天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是不会罢休的。钱家是比不上宋氏财大气粗,可我们也有自己尊严和人格。就算拼个死鱼网破,也要讨回个公道。”
“钱夫人请放心,宋某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请先稍安勿躁。”宋桥铁青着脸打太极。
说话间,欧阳瑞当着众人的面,将伊丽红包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包包里并没有特别的东西,就是口红,粉饼,手机……这些贴身又私人的东西。
伊丽红气得脸色胀红:“搜够了吗?”
欧阳瑞不理会她的叫嚣,蹲下身,仔细检查每一件物品,一无所获。
见欧阳瑞搜不出什么来,伊丽红气焰更盛,非要欧阳瑞当众给她一个交待不可。
就在此时,欧阳瑞拿起口红看了又看,仔仔细细。
突然发现盖子上面沾了一些白色粉沫,他将口红掰开,里面藏在乾坤。
口红另一头的盖子是可以打开的,里面还残存一些白色粉沫。欧阳瑞凑到鼻子下方闻了闻,脸色大变,拿起来质问伊丽红:“这是什么?”
伊丽红明显脸色一变,随即定了定神说:“女人用的散粉,你不认识吗?
”
“是吗?”欧阳瑞淡淡的两个字,令伊丽红心头一颤。
“不然呢?”伊丽红机智反问。
欧阳瑞对蒋南下令:“去找条狗来。”
“是,少爷。”蒋南领命而去,所有人皆不知欧阳瑞葫芦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