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袜子都做不了主,更别说用人。我把想法跟瑞冬说,他就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玩到半夜再回去,到时候您自然会调查,知道是瑞兴带我去玩的,就会把瑞兴打发了。”
罗夫人:“瑞冬?就是被杖毙那个瑞冬?”
谢凤麟点头。
罗夫人痛心地说:“他是个好的!却因为帮你澄清真相,被国公爷下令杖毙了……实在是……现在想起来,我这个做娘的,为了所谓的家宅安宁,同意了让你养在老太太身边,是一点都没有尽到做娘的责任!没有保护好你和你身边的忠仆!我现在真后悔……”
罗夫人问出自己的猜想:“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你坚持不去上学,该不会是为了……我吧?”
“是儿子想岔了!”谢凤麟说:“父亲杖毙了瑞冬,你们谁也不相信我。那天我心里特别难受,去找您,我看到您在哭,父亲和大哥、二哥都在劝慰您,连祖母也难得给您送了燕窝来安慰您。当时儿子就想,如果我不去上学,能换得您的幸福,那就这样吧。”
罗夫人打了他一拳:“你这个傻子!你怎么会这么傻!”
“我知道!”谢凤麟站得直直的,受了这一拳,说,“直到您被气病了,差点……儿子方才知道,是我太幼稚了,我想错了!”
“你的确错了。你这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徐婠说,“至亲至爱之人一个笑容,一句问候,一次荣耀,足以平复外头万般作践。相反,外头多少虚假的关心,也无法平复儿子堕落成纨绔的心伤。”
谢凤麟瞥了她一眼:“你比我还小一个月,装什么深沉!”
徐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