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几个发小抱怨了几句。当时詹进彪就说,他要帮我出气。他这个人,最喜吹牛皮充老大,我只当他喝多了说大话,根本没放在心上,不曾想,他居然真的……”
罗夫人:“这么说,你根本不知情?”
“是啊夫人!”刘白说:“奴才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指使他这样做!若有半句虚言,就让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这不是第一次了,是第二次。”罗夫人说,“他若真的只是讲义气替你出气,第一次的时候,又怎会不到你跟前讨好讨赏?你怎么可能不知情?”
“夫人明鉴!”刘白回答:“奴才前段时间去了一趟苏州,这才回来没几天啊!自从那次一起喝酒之后,我还没见过他呢!”
“母亲。”这时,谢俊说:“他说的是实情,我的确派他去了一趟苏州,考察那边的布市。”
罗夫人回想了一下,说:“我想起来了,上次那女子来闹的时候,我见过你。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让她滚,不滚就打死她!当时围观的百姓还说,霸主恶奴之类的话。那时候你没去苏州吧?”
刘白说:“没错,那时奴才尚在京城。”
罗夫人:“你若真无辜,见到曲秀儿也该去问詹进彪,进而来回禀吧?把她打走,算怎么回事?”
刘白:“如奴才知道她是詹进彪的表妹,肯定会去问他的!但问题就是,奴才不知道啊!奴才根本不认得她,做梦也没想到,她是詹进彪派来的啊!”
罗夫人说:“你不认识曲秀儿?你家以前不也住在双龙城寨吗?她又是詹进彪的表妹,怎会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