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周母却对白青琳越来越苛刻。她总是找各种借口挑剔白青琳做家务的方式,甚至还会故意在白青琳面前夸赞其他人家的儿媳妇多么能干。
白青琳感到很委屈,她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但周母似乎永远都不满意。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终于有一天,白青琳忍不住向周晨倾诉了自己的遭遇。周晨听后非常生气,他立刻回家质问周母为什么这样对待白青琳。
周母听到儿子的质问,顿时火冒三丈,她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反而是白青琳太娇气了。两人在家里争吵起来,最后周晨愤怒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那以后,周晨决定每个周末都回家陪伴白青琳,以防止母亲再欺负她。周母见儿子如此袒护白青琳,心中虽然不满,但也不敢再过分刁难白青琳了。而且白青琳现在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她看着都吓人,就决定等白青琳生下孩子再说。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转眼间,白青琳的预产期将至。自那次周晨与周母激烈争吵后,周母便将对白青琳的所有不满深埋心底,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这一天,周母与几位关系亲密的姐妹们相约一同前往集市购物,家中仅留下白青琳一人。此刻的白青琳身体已十分沉重,高高隆起的腹部仿佛一座小山,原本纤细修长的双腿如今也布满了水肿。她费力地从床上爬起,简单地热了份早餐,正准备享用时,就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伴随而来的是肚子紧缩。
白青琳有些慌乱,连忙坐下来抚摸着肚子,大声的呼喊:“妈……,妈……,你在家吗?我……我好像要生了。”
接连呼喊了好几声,屋子里也没有声音。白青琳见家里没人回答,猜到婆婆可能是出门了,挣扎着缓慢的往门外爬去,想要找人帮忙。
可是肚子里一阵一阵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让她没有一丝爬动的力气,只能蜷缩着身子,捂着肚子,疼得大口的喘息。
“呼……呼……,啊……,有……有没有……人啊,救救我……的孩子!”
每一次阵痛都像是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痛着她的身体和心灵。白青琳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微弱,仿佛被无尽的痛苦吞噬。
阵阵剧痛过后,白青琳已经是大汗淋漓,全身湿透,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在迅速流逝,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起来。但她还是强撑着,摸索着将侄女白夭夭给她的保胎药拿出来,艰难地吞下一粒。
保胎药似乎发挥了作用,她立刻感觉到肚子舒服了不少,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然而,她仍然不敢轻易移动,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羊水破了,如果随意移动,可能导致羊水全部流出,从而危及到腹中的胎儿。于是,她只能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等待救援的到来。
白青琳艰难地喘着气,心中充满了绝望。她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持续多久,她担心自己无法坚持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陷入了昏迷之中。
白夭夭在基地里面正认真地看着手下的士兵在对练,不时地在旁边指导他们的动作和技巧。然而,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心神一阵紧绷,仿佛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敏锐地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于是,她立刻吩咐手下人继续自行训练,然后迅速走到一旁,集中精神仔细感受。很快,她便发现问题出在了姑姑那边。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
毫不犹豫,她立即运转起独特的身法,身影如鬼魅般一闪即逝,消失在原地。士兵们一直在关注着这位小教官,当他们看到小教官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时,不禁心生疑惑。而下一刻,小教官竟然瞬间消失不见,更是让他们倍感奇怪。
&3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教官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呢?&34;一名士兵低声问道。
&34;不清楚啊,但我想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小教官这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别乱猜了。&34;另一名士兵回应道。
&34;没错,我们还是专心训练吧,不要分心。&34;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虽然士兵们对白夭夭的突然离去感到困惑,但他们知道小教官的能力和决断力,相信她一定能够处理好任何问题。于是,他们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训练上,继续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而白夭夭则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姑姑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心急如焚。
白夭夭快步走到姑姑所在的小院里,一眼便瞧见姑姑正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姑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地面上还有一滩水渍,其中夹杂着丝丝血迹。
白夭夭心头猛地一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迅速将姑姑抱起,几个箭步冲进屋内,小心翼翼地将姑姑放置在床上,紧接着便开始仔细检查。
经过一番检查后,白夭夭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