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到了最后临门一脚之际,南宫青锋倒是羞涩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反抗。
陈相一把抓起南宫青锋的双手,在她耳畔轻轻的说道:
“青锋,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南宫青锋听到陈相没有叫她南宫道友,而且直接叫她名字。
不知为何,南宫青锋只觉得自己耳根子发烫,心跳加快,整个人伏跌宕了起来。
宛若是傲立于北原的一株寒梅,受十年风吹雨打,受十年日晒雨淋,看十年周围莺飞草长,看十年周围花开花败。
日复一日,冬去春来,直到南方的一缕春风不远万里吹上了北原,吹散了冰霜风雪,吹开了寒梅的花瓣。
谁道傲梅凌寒开,
春风只绿江南岸?
寒梅若识春风过 定与百花共烂漫。
之后南宫青锋便再无力挣扎,任由陈相这缕春风抚过。
这缕春风初次吹到北原,努力的将这株寒梅上下所有的花瓣全部吹开。
直到这株寒梅百花开尽,花瓣落了满地,树干摇摇欲坠,才知道连连讨饶。
而春风却不肯作罢,直到意犹未尽的化作一股暖流,将寒梅紧紧的揽住,给她阵阵温暖。
南宫青锋软软瘫在玉床上,满脸幽怨之色的看着陈相,然后吃力的啐了一口:
“姓陈的,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也是个色中恶鬼!呸!”
陈相顿时觉得自己大为冤枉,委屈的对南宫青锋道:
“青锋,这你怎么能怪我?你这株五十年寒梅若非我十里春风,又岂能轻易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