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她是疯了跟这么个人。
她只是想快活一场,可不想真把自己搭进去,何况还没有快活。
她身子轻盈,又精通舞道,跑起来犹如御风而行,连个脚步声都没有,只顾朝着来时楼梯的方向而去。
可她身后的沈让毕竟是个男子,没几下就追了出来,一把抓住正冲向楼梯的畏娘,将她压在船舷的船壁上,轻吼了一声。
“畏娘,你要真想,我们再回去,我给你便是。”
“嘤嘤嘤,你看我恼了就改了主意,还说不是之前敷衍我!”
胡搅蛮缠是畏娘最擅长的,当下挣扎了几下,哭音越发悲切。
“我叫你……啊!”
此时湖面突然吹过一阵大风,商船突然剧烈颠簸,加之风势太大,沈让将她压在船壁上原本是为了怕她逃走,船身猛然倾斜之后那压着的动作就变成了推,畏娘原本就轻,被这力道一挤,立刻翻下了船舷。
此时马文才正在细雨护卫下登上雀台,船身突然一震,两个人差点没翻到楼梯下去,赶紧握住了身边的扶手。
“哪里来的妖风!”细雨看着手中被吹灭的灯笼,紧张的看着身后的马文才,“主子,你没事吧?可握紧了?”
“这傅歧,等我找到了他,非要给他脑袋几下!”
马文才被那一下撞到了额头,捂着头咬牙切齿。
“没事,你赶紧上去,别再来一下滚下去把我当了肉垫!”
细雨哪里敢再磨蹭,连忙提着灯将马文才拉上来。
两人上了雀台,见前面船舷处果真有个背对着的男人身影,终于松了口气。
“主子,看来梁公子猜的没错,这大半夜的,傅公子还在雀室这里看什么风景,真是闲得慌!”
只是两人因找到了人而轻松的笑意还没舒展片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人始料未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畏娘!”
两声凄厉的尖叫过后,马文才和细雨只看到那背对着的人影突然伸出了手,把什么东西推下了船舷去,而后便是一声噗通的落水之声。
推人的人也好,刚上来的人也好,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只是夜里风大将所有声音都吹散了,船上又刚颠簸过,也不知有多少杂物滑落了水下,雀室这里本就没有人烟,这噗通声过后根本就没引起多大的回应。
那沈让把人误推了下去,忍不住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手上似乎还留着畏娘的馨香,让他心头越发心慌意乱。
他杀人了!
他刚刚把人推下船去,这天气,不溺死也要冻死!
跑,对,赶紧跑!
没人知道这里半夜还有人,他和畏娘都是偷偷出来幽会的,只要去把雀室里的痕迹抹平了……
沈让心慌意乱之下只想着要抹灭一切痕迹,下定主意立刻回身……
“嘶!”
他和刚刚步出楼梯口的马文才主仆打了个照面,还以为见了鬼,惊得一下子跳起,抽了口冷气。
“公子,似乎有个女人落水了!”
细雨夜里看的远,低声和马文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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