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拜贾强所赐。
“单靠这个还法解决掉他,毕竟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余生想了下后,自顾自喃喃道:“看来得把赵玉书请来临海做客了。”
“听您这意思,还是想从贾强受贿这方面来切入吗?”陈让同样也听闻过赵玉书的大名,“只是自打您来了以后,这贾强可是收敛不少,再说了现在整个临海都知道贾强已经说不上话了,谁还会去巴结他啊?即便是赵大人来了,倘若不能抓到实质性的证据的话,同样也是没什么办法啊!”
余生对此却没什么担忧,“这个简单临海城没人巴结他,这不是刚有一队从汴京来的商队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就不信这贾强能狗改得了吃屎!”
就在余生忙着整顿临海的这段时间,从汴京传出的两件事又一次轰动了整个大楚。
其一是从汴京中传出了当今摄政王,大楚的真正话事人即将大婚的消息,此消息一出,整个大楚顿时沸腾起来。
要知道,现如今的楚璇虽说名义上为摄政王,但他的实际地位,其实与帝王无二,换句话来说,现在的楚璇大婚,某种意义上来讲,基本上等同于大楚要立后了。
而楚璇大婚的对象的身份,同样耐人寻味,让人忍不住津津乐道。她就是三朝元老,赵老太尉最小的女儿,赵简的亲妹妹——赵晚霜。
楚璇与赵晚霜的成婚,在有心人看来,不仅仅是楚璇拉拢赵老太尉的一次政治联姻,其中还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
赵老太尉所代表的不仅仅是赵家这个重臣世家,同样在赵老太尉的身后,还有着庞大的摇光太子旧部集团,而赵老太尉与楚璇的联姻,不仅仅是拉拢了赵氏,同样也巧妙的分化了整个摇光旧部。
这样同样是在逼着曾经站在赵老太尉这一边的群臣去站队,到底是依旧跟着赵老太尉一块转投楚璇,还是继续拥促着摇光的旧愿,但不论怎么选择,楚璇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他要的就是摇光旧部内部分崩离析,只要他们不再是铁板一块,那他就可以徐徐图之。
当然,这些都是汴京里闲的无事的人的无端猜测,皇宫中的说辞是,当今摄政王初见赵晚霜后,便对赵晚霜一见倾心,此生非他不娶,而赵晚霜也觉得摄政王德才兼备,实在人中龙凤,于是两人情投意合之下,迅速地坠入了爱河。
至于这样的说辞有几个人会信,这根本不重要,反正彼此双方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实现了共赢,这不就已经很美好了吗?
而第二件引起轰动的事情则是源于楚璇发布的一道诏令,诏令的内容是大致是,从诏令颁布的即日起,大楚废除旧运,不再秉承棋运即国运的法则,而是改国运为天下太平!
随着这道诏令的颁布,汴京里与棋道相关的人顿时间乱成了一锅粥。
其中对棋运即国运深信不疑的棋迷,以及汴京四大家本能寺等势力,纷纷怒斥楚璇作出了大逆不道,动摇大楚根基的不孝之事,甚至公然联合来到皇宫前,一起逼迫楚璇收回成命。
然而楚璇对此表现的十分强硬,他直接派人以扰乱汴京秩序为由,将领头的棋界四大家以及本能寺里的几位高层捉进了大牢,随后更是命人将四大家的棋馆以及整个本能寺全部给拆除了。
之后更是撤销了正德皇帝在位时,册封的所有棋官,并且下令谁再敢宣扬棋运即国运,便以祸乱朝纲之罪论处。
见识到了楚璇的铁血手段以后,汴京总算是消停了下来。此后的三年里,楚璇励精图治,重用贤臣。通水利,改赋税,打造商路,实行均田,整个大楚在楚璇的治理下,呈现出一种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姿态。
然而,在这祥和宁静的外表下,却潜藏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波涛汹涌。
在楚璇刚刚颁布诏令不久后,得到消息的余生在临海城主府沉默了许久,直到郑灵丹和陈让到来以后,他才将手中的信递给二人,并叹了口气说道:“二位,准备招兵买马,训练军队吧!”
陈让闻言有些不解,冲余生问道:“余大人这是为何?”
不等余生回答,反倒是郑灵丹说道:“摄政王此举有些操之过急了,在这个时间段肆意更改国运,容易导致民心低迷,大楚本就群狼环伺,我们的那些野心勃勃的邻国,不可能放任这么好的机会溜走。”
“灵丹说得对,如果我所料不差,不出三年我们的邻国必定会大举进犯。”说到这里余生忍不住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图南那张稚嫩却黝黑的脸庞,心底酸涩道:师弟,你为大楚争来的国运,终究还是护不住大楚。
“那瀛洲,南诏和草原三方,哪一方最有可能出动?”陈让问道。
“不确定。”余生摇摇头,“最怕的是有一方动了手后,牵一发而动全身,剩下两方也会忍不住来凑热闹。到时候首当其冲的,就是宝地关、石方城还有我们临海。”
“我们不能寄希望于瀛洲那边不会参与进来,所以从今日起,临海的军队必须壮大起来。”余生看着眼前二人说道:“尽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