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她的。
她本想当没听见，让打电话的人识趣些自己挂断。
可电话那头的人比她想的更有毅力，一直不停的在打。
铃声在书房里回荡不休，陆衍抬手又将纽扣扣上。
“陆太太，下次记得，先关机！”
江晚咬了咬唇，一把按住他的手。
“别，给我五秒钟……”
她当着陆衍的面拿出手机，原来是奶奶。
那不得不接，她深吸一口气接通。
“奶奶！”
陆衍神色一冷，眼底一抹笑意烟消云散，只剩冷漠。
“晚晚啊！你的节目奶奶看了，哎哟，不亏是我孙女，那叫一个漂亮。”
“就是那些人说话不好听，你别怕，奶奶让护士给注册一个账号，帮你去骂他们。”
“哼，什么玩意儿，也敢骂我孙女？”
江晚想到奶奶带着老花眼镜，对着手机一指禅戳戳戳帮她骂人的样就觉得好笑。
“行了，奶奶，管那些喷子干什么？他们越骂，说明你孙女越红，您啊，可别把自己气坏了，以后节目少看点知道不？”
又跟奶奶说了两句，他忽然话锋一转。
“对了，你不是说等你老公回来就带来见我的？你老公还没回来？”
江晚看向陆衍，正要说他回来了，让奶奶先跟他说说话。
陆衍的脸色一下冷了，将江晚抱坐在一旁，先一步起身离开了书房。
他的动作很快，快到江晚都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走了。
方才的旖旎半点不剩，有的只是满满的冷漠与疏离。
她不知道陆衍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奶奶，我们有空就去看你。”
跟奶奶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走出书房，进了陆衍的房间。
他坐在窗台，单手插兜看着外面的夜幕。
可明明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