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锰?又是你,你带着这么多人把我们围起来是何意,难道还不长记性,又要对本县主出手不成?”
泉宝面色凝重,怎么也没想到幕后推手居然是铁锰。她的相面术没出错的话,这些胡人是真正的山匪,不是村民假扮的!铁锰这鳖孙,居然和山匪勾结?
果然,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她对铁锰还是太仁慈了,本以为是普通村民不必赶尽杀绝,可铁锰却是想让她死,为此不惜和胡人勾结。
铁锰阴鸷的看着泉宝,冷冰冰道:“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贱丫头,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被迫去和那些假狐妖周旋,又怎会染上罂—粟的陋习?
哈哈哈,你没想到我一点都不痛苦对吧,那是因为早在离开的时候,我就抓了一把罂—粟种子在兜里,回到家后利用一半种子制作出了暂时缓解上瘾的物件,剩下一半找了个风水宝地种下,以慰藉我余生之苦!
我本来确实没打算再和你计较了,可竟然听说你要在沛县开善堂,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用了男若寺那一笔金银钱财吧?”
“凭什么啊,凭什么你这死丫头道貌岸然,却可以
坐拥百姓们的爱戴和好名声,而我就要被罂—粟折磨,所以,我就找到了刘权和刘财,在城外守株待兔,等着你来!”
铁锰此时十分嚣张的看着泉宝,特别是说到了罂—粟的时候,他神态更加癫狂,让泉宝怎么也没想到那一寺的罂—粟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更可恶的是,她刚移植了一批进空间做药材,后脚铁锰又在一处不知哪里的地方种了一批,这是来搞笑的吗!
看着铁锰那猖狂的样子,泉宝强撑着怒火淡淡微笑,“说了半天,原来你就是红眼病啊,我为什么能得
到百姓爱戴,善堂的好名声,而你又为何成了罂—粟的狗,难道心里一点屁数都没有吗?
真是脸大如盆,自己都沾上罂—粟一点点走向灭亡了还不自知,在这儿沾沾自喜,真是蠢的可怜!”
“贱丫头,你说谁是狗!”本来铁锰还是很高兴的,但冷不丁听到泉宝这句话,差点气得吐出一口鲜血,那因为罂—粟而变得无神的双目,此刻更是恐怖,像极了一双下吊眼,渗人极了。
泉宝哼道:“你才是贱丫头,你是贱老头!本县主说谁是狗,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罂—粟就
是骨头,而你就是那只狗,把骨头丢出去,你就乐巴巴的往前追,一旦没了这根骨头,我看你如何为继!
至于你们,胡人进境本就违反了大虞朝和草原的盟约,你们是像造反吗?
看在内陆和草原是盟友,还屡遇天灾的份上,我不介意对你们网开一面,只要你们现在离开,我不会因为铁锰而迁怒你们!”
她看着那些胡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从头到尾她想处置的,也只有铁锰和刘权刘财兄弟俩罢了,至于其他人,无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她都不想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