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泉宝猜想的那样,桓飞昂确实是疯了,疯得彻彻底底。
他急匆匆的从茶楼里面脱身,为的就是尽快出城,彻底离开农州,不想再节外生枝,却不曾想陈守义居然也做了叛徒,叫人关闭了城门,现在他无论如何出城,都会引人注目,直接被当成活靶子来对待啊!
“陈守义这个叛徒,天字一号这个废物,全都是废物!
我万仙堂平日里给陈守义多少好处,他都抛之脑后了是吧,现在居然敢伙同长梧国那群畜生围剿本少,真当本少不敢杀了他么!
本少可是右相嫡次子,在京城也是说得上话
的!”
桓飞昂脾气暴躁,直接拿着手里的兵器到处劈砍,旁边的木柱子被他砍出好几道深约一寸的痕迹,旁边陪着他逃出来的两个人都不敢正色其锋芒,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低头不语。
桓飞昂见状,上前就是给了一人一脚。
“说话啊,都哑巴了是吗,平日里我看你们这两个所谓的谋士,不是挺能说,听会说,也挺爱说的吗?
怎么现在一个全在这里给爷装死?
我告诉你们,要是想不出一个对策把那些证据书函拿回来,想不到对策把本少送出农州城,你们一个个就全都去死,去死!”
“堂主饶命。”
两个谋士吃了闷亏一样,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说是泪眼婆娑的看着桓飞昂也不为过了,他们本来就是普通的谋士,这次也是奉命出去办事,传递消息给京城,没有在茶楼,所以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但如果真论起来的话,他们两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万仙堂这个贵少爷出谋划策的,仅此而已呀!
哪有什么话语权?真遇上了敌人,怕是一刀就能把他们分成五六瓣儿了,现在真不知道该如何同桓飞昂多说。
桓飞昂冷笑道:“饶命,你们凭什么叫本少扰了你们的贱命
,你们可知,就是因为你们的决策失误,才叫本少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你们不是说那些书函,可以叫我以后和大哥争夺相府继承权的时候,在父亲面前多几分筹码么,现在倒好,成了我们整个桓家的命门,一戳即死!”
两个谋士匍匐得更厉害,只言片语不敢多说。
桓飞昂见他们这个三棍子打不出两个屁的模样,气更是出不来,索性他冷静了一会儿后,说道:
“现在立马想办法,我要出去,我要见到陈守义那个鳖孙,问问他为什么背叛万仙堂,背叛我爹!若可以,那就直接杀人灭口
,来个死无对证是最好的,这样谁也妨碍不到我桓飞昂,更妨碍不到我桓家了。”
“是是是,但是堂主您请稍后片刻,这两日肯定戒备森严,长梧国那些狗娘养的肯定到处盯着您呢,咱们不能出城,就蛰伏一段时间,小人已经把长梧国人出现在农州的消息,尽数传出去了,
相爷那边得到消息,会尽快安排人来支援,并且制定对策的!到时候长梧国之人顾头不顾尾,肯定就管不住咱们了!”
到那时候,在去找陈守义,让他开城门放行,亦或者解决了陈守义,来个死无对证,那才叫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