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奶凶奶凶,龇牙咧嘴的重复:“道歉!快给窝的二锅锅道歉,不然窝真的打洗你哦!窝的拳头可是很厉害很厉害哒!”
“我不!”
即墨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这丑丫头居然敢把尊贵的他,摁在这没铺玉石的泥地板上?
简直该死!
泉宝气坏了,扭过头喊道:“二锅锅快来帮窝,窝要把这个臭小孩的裤子扒了,狠狠打他屁股,看他知不知错,哼!”
什么?要把他裤子扒了打屁股?不,绝对不可以!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丑丫头太过分了!我,我可是、我可是!”
上官乾坤跟他说过无数次,出门在外真实身份不能暴露,话到嘴边不得已又咽了进去。
即墨觞被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忍不了了,一定要打死这个羞辱他的丑丫头,否则决不罢休。
泉宝奶呼呼的呸了一声,“知错不改,你算哪门子士,管你是谁,今天窝一定要把你屁股打开花,看你给不给窝二锅锅道歉!小样儿的,还敢反抗,看窝一屁股坐洗你,哼!”
小娃娃磨磨蹭蹭的直接坐上即墨觞的胸口,把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紧接着上下其手就开始扒即墨觞的裤子,而且还因为力气太大,直接把即墨觞的亵裤撕开,露出了莹白如玉的一条腿,跟莲藕似的。
即墨觞脸色大骇:“这是你逼我的!”
他跟上官乾坤习武三年,虽然暂时还没修炼出内力,但武功招式还有力气都不是寻常小孩可
比。
即墨觞伸手抓住泉宝的冲天辫,狠狠往下拽。
“啊!秃啦秃啦!呜呜呜,二锅锅救窝!臭东西快放开窝,不许动女孩纸的头发!”
要说泉宝全身上下最在乎什么,那无疑是头发了。
阿爹阿娘、大锅锅二锅锅的头发,解开发带后都是如瀑布直坠腰间,仿佛泼墨一样漂亮。
唯独她不是,一脑袋的头发只够扎个冲天辫,可爱惜了。
俗话说得好,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头发就是泉宝的逆鳞。
本就稀疏的头发被即墨觞一揪,少不得要掉个七八九十根,这哪里是打架,分明是要杀人。
即墨觞痛并快乐着,冷笑道:“丑丫头敢跟我打,我拔光你头发,看你还嚣不嚣张,快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先跟窝二锅锅道歉!”泉宝用尽力气哭喊着,然后嗷呜一下子咬住了即墨觞的脸颊。
臭小孩,可恶可恶!你动我头发,我就咬洗你,让你一辈子做个丑八怪!
嗷呜!
即墨觞没想到泉宝那么狠,动真格了,被小奶娃咬着脸,他也忍不住嗷嗷喊了起来,一时间小破屋里响彻了两个孩子撕打却又互相不服输的惨叫声。
苏清阳被吓死了,他就是手掌破了个皮,渗了一些血,没想到妹妹直接扑上去干即墨觞,还把人家那张白得跟玉块一样的脸咬住了,不肯放手。
当即他上前扯,却两个都扯不动,眼瞅着妹妹和即墨觞捆打成一团,苏清阳没办法只好往外跑。
“我去找大
人回来,你们不许再打了,再打都要被罚!”
“二锅锅你不许去,不许去!”泉宝一听这话,眼眶红红的喊了起来,仍旧咬住即墨觞的脸蛋不撒开,奶凶奶凶的和即墨觞互瞪。
而即墨觞也不甘示弱,泪眼汪汪不服输道:“你再不放开,等上官叔叔回来,我让他砍了你的脑袋,你这个丑丫头啊啊啊!我的脸,要毁容了呜呜呜……”
小小少年终于哭了出来,泉宝不为所动,只一句话:“给不给窝二锅锅道歉!”
“不给!”
“那窝就咬洗你!”泉宝恶狠狠的,不撒嘴。
彼时,清泉村往东五六里处的河道之处,苏毅带着村里的青壮年做最后的疏通工作,上官乾坤也带着一行人帮忙,争取尽快将河道清理疏通。
只要疏通了这条河道,清泉村积起来的水便有了豁口,能奔涌离去,就算下再大的雨,也不会危害到清泉村老百姓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苏清阳跑了好久,终于看见河道边儿上有说有笑的众人,一边跑一边喊道:“阿爹阿娘,上官叔叔,救、救命啊”
河埂上的人被苏清阳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去,只见孩子朝这边跑来,情急之下还被脚下的湿泥巴滑得摔了个五体投地。
生怕家里面的孩子出事,苏毅等人赶紧迎上去,“阳儿,怎么了!”
苏清阳气喘吁吁,小脸上布满了着急,指着家的方向喊道:“阿爹不好了,妹妹,妹妹和寂寞弟弟打起来了!我出来
的时候,妹妹咬住寂寞弟弟的脸不肯撒嘴,寂寞弟弟揪住妹妹的头发,好像要把她薅秃!”
“什么?”
苏毅伍映雪,还有上官乾坤都是大吃一惊,这好端端的两个孩子怎么会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