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吗?
如果,陆昭菱能够管着他,那说明什么?
这其中的深意,沈湘珺都不敢再细想。
她怕自己要是想多了,会坚持不下去。
可是,从小她就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念头,只有嫁给晋王,才是最幸福的。
她要是嫁给其他人,她会下场悲惨。
这个奇怪的念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
她也听家里人说过自己抓周时与晋王的交集,虽然她是不记得,但她很坚信,当时自己也是有那么一个念头的。
晋王,就是她该抓住的。
她不能放弃。
“我回去再制另一种香。”沈湘珺又提起了斗志。
祖庙不能来,她就送到晋王府去。
或者,走走太子那边的路子,太子不是和晋王的感情最深厚吗?
小戒吃看着陆昭菱又拿起了那一匣子香,眼巴巴地问了一句,“施主,你让我做这件事,太简单了,应该是没有点心的吧?”
陆昭菱怔了怔,然后就反应过来。
她顿时乐歪了。
“你这么喜欢吃点心啊?”
戒吃点了点头。
“这事虽然很简单,但你也是很及时地出现,帮了我的忙,所以,点心还是有的,我让人明天早上送到祖庙来!”
陆昭菱笑嘻嘻地说,“不过,这次可没有十盒哦,做那么多费时哒。”
“一盒,一盒就好!”戒吃的眼睛晶晶亮,“我请师兄去你家帮我拿,就不用你让人送了,我再把点心分给师兄就行了。师兄会答应哒。”
陆昭菱又扑哧笑了。
“我家你师兄可能还不认识,下次我带你们去认认门。”
小戒吃充满期待地出去了。
陆昭菱看了眼牌位,又一道符拍了过去。
“一万两。”
她对周时阅说。
刚凝出形来的太上皇:草率了,是一次一万两。他之前还以为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