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你说是苏宝儿挑了你儿子的手筋,可有证据啊!”
公堂之上一位黑脸且严肃的大人询问道。
“大人明鉴!我家小二与我儿一起都去过她的家里。”赵全跪倒在地:“我赵家就这么一个独子,现在青云路断,您得秉公办案啊!”
“苏宝儿,你可有话说!”那大人看向苏宝儿。
“大人,那日两人确实来过我家,但是是不请自来,而且走的时候,两人都是好好的,并无受伤,我和丈夫更是手无缚鸡之力,我请让小二对峙!”
“传证人!”
赵全笃定苏宝儿不敢把男人在她家过夜的事说出来,于是也挺直了腰板,他已经吩咐好小二,定要把苏宝儿这对夫妇拉入地狱!
“大人,那日就是苏宝和其丈夫对赵公子下的毒手!请大人明鉴。”小二低着头不敢看大人的眼睛。
“这余致看着倒是个白面书生,没想到下手这么狠呀!”
“就是要是以后当官了,不得草菅人命吗?”
衙门外,众人议论纷纷。
“这余致还敢参加科考,请大人取消他的成绩,拉出考场,永不再考!”赵全赶紧趁热打铁,只要苏宝儿顾及她的名声,余致也就完了。
“如有此下品,确实不当为考生!”堂上的大人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点头说道。
“大人!女子先前顾及名声,隐瞒一事,足以证明我丈夫的清白!”苏宝儿站出来说道:“这赵青朗是见我有几分姿色,对我死缠
烂打,之前用大鹅做局,被我识破之后,恼羞成怒。
这才半夜爬到我家门前,想要欺负于我,幸而,我丈夫回家,把两人绑到院子里过一晚,当做惩罚!我有证人兰桂坊兰姐。”
“天呐,原来是赵青朗想要爬上苏宝儿的床呀?”
“那这余致也是个好的,就关一晚上,要我啊,定然给那赵青朗头上揍几个大包!”
“那苏宝儿的贞洁不是没有了吗?”
“嘘!看看,余致都没有说啥,关你什么事!”
这会儿功夫,兰姐已经到堂下听审,知道缘由,她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大人,我忽而想到一件事,是小二之前亲口对我说的,说是身上随时带得有软云香,就是为了给赵青朗行方便!”苏宝儿看着小二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袖,想必他那日作案的工具也还在!
“来人,给我搜!”
两个衙役压着小二,果然在他的衣袖里面翻出白色的粉末。
“回大人,确实软云香!”说着还在大人耳边说了什么。
“混账!东西都被搜出来了,还不老实交代,不然就直接打二十板子再来回话!”官爷黑着脸,看着小二。
小二平日就是跟在赵青朗身后作威作福,哪见过这种阵仗,二十板子下去,估计人都要死了,于是连连磕头:
“大人我招了,我们从苏宝儿家出来的时候手筋也没有被挑,是我们老爷让我这么说的,说是要将苏宝儿的丈夫,拖下地狱,
不关我的事啊,大人!”
“大胆!”官爷脸上一怒,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赵全,你儿子私德不休,不仅不帮着矫正,还跟着他一块胡闹,险些错怪良民!
来呀,带下去,打五个板子!”
赵全一瘸一拐的回道家,虽然外面都是不利的消息,但是回到家,管家来报:少爷醒了。
他也就拖着身体过去。
“爹!你一定得为我报仇!”赵青朗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现在躺在床上就如同废人一般。
他想起那天的那人,明明不大,却笑着将他的手筋挑断说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脚筋是翻了不该翻的墙。
那人就是和苏宝儿是一伙的!
听得儿子的描述,赵全的背后一身冷汗:“你说的那人可是偏瘦,长着一张俊脸,穿着玄衣?”
“是啊,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赵青朗挣扎着想起身:“我要让他跪倒在我的脚下!”
“啪!”赵全不顾他的伤势,又给了这蠢儿子一巴掌:“那是我们镇上的地下皇!你惹谁不好,非要惹他!
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以后也不许再提,好好养伤!”
难怪小二回来对那人闭口不提,这不是人,这可是毒蛇,被他盯上,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苏宝儿!”
苏宝儿腿正要迈出大门,没想到今日来青山村的一个官爷将她叫住,苏家人也都有些诧异。
“怎么了?”苏宝儿一头雾水,这事不是已经了结了么?
“大人有请,”说着将他们再次带进去:“也怪我多嘴,今日来的路上看见你们村的耕地都耕好了,一打听说是你们苏家想的法子,正好官爷在为这事犯愁,所以找你们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