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会儿,两人又把鹅给赶回来关在院子里,苏宝儿和阿文先把鹅舍里面沾满粪便的干草给拿出来堆砌到一边。
这冷天,要是大鹅直接睡这上面,肯定会冻生病的,小鹅还好,三天换一次。
现在的大鹅每只都有七八斤,只得每天都换干草。
之前屯的不多了,于是在换好干草,把鹅关进去之后,苏宝儿让阿文先回了家,她要去山上找些干草。
山上荒凉,她自己行动倒还是方便,这干草需求量实在太大,她不得不往深林更深处走去。
运气倒是不错,让她找到一大片荒草地,亏得是冬天,要是夏天没准里面不少蛇。
苏宝儿看着天色,撸起袖子就开始搞,还有七八天,起码将这几天的干草给割出来。
“恭喜获得十个交易币!”
“恭喜获得二十个交易币!”
在苏宝儿如割草机器的速度下,一整片干草所剩无几,苏宝儿这才站直,脸上身上全是汗水。
“哎呦!”捶了捶自己的腰杆,检查自己多了五十多个交易币,这活这不是人干的。
苏宝儿回家已经是初见夜色了,她用木瓢接了一桶灵泉,烧了个热水,将自己放进木桶,舒服得发出呻吟。
她之前就发现了这灵泉还有解乏的功能,今日累坏了。
泡了半刻钟,苏宝儿晚饭都没有吃,倒进被窝就睡着了。
梦里,她靠着养鹅挣了大钱,修建了一座大大的豪宅,夜夜有帅哥相伴,正当她要一亲芳泽时。
“宝儿姐!宝儿姐!
不好了!”阿文不停的拍打着大门。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苏宝儿顶着怨气拉开大门:“阿文,你要学会稳重。”
“我我来时,听说好几家的鹅被人药了!”阿文喘着粗气说道。
“什么!”苏宝儿一下清醒,忙着走到鹅舍,把房门打开。
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这,这是怎么了啊!”阿文忙着冲进去,抓起倒在地上的大鹅使劲摇晃,大鹅还是僵直着身子。
苏宝儿阴郁的看着满地的大鹅,是谁?
“宝儿姐,这里面还有活着的,你来看啊!”阿文跑到最里面的几个鹅舍,里面的倒还是正常。
苏宝儿赶紧把活着的大鹅给赶到院子里,用栅栏将其围住。
又返到鹅舍,她每天睡觉前都会认真的把门给关上,没有锁,但是有木棍顶着,有人开门不可能会听不到。
又仔细观察了地面,有一些褐色颗粒,拿起来一闻:是药!
就算是自己昨日太累,睡着了,也不至于一点声音都听不见,除非,除非那个人熟悉鹅舍,知道有木棍拦着做了防备!
苏宝儿把这些鹅都给拖了出来,细细一数活着的,竟然只有一百多只。
“宝儿啊!”院子外传来细细碎碎的哭声。
随即进来一群村民,大多都是妇女老人。
“天呐,宝儿,你们家死了这么多鹅啊!”有人看见苏宝儿墙角堆了一堆大白鹅惊呼。
本来是想着找苏宝儿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的,没想到人家也死了一大堆。
“这
是做的什么孽啊,都死了,我们家还指着它们能卖个好价钱,好过一个丰年呢!”
“谁不是啊,我也是蠢,怎么把余钱都给拿来买鹅了呢!”
之前听闻卖鹅能挣钱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后悔。
本来今年挣得就不多,现在都拿来打水漂了,只得勒起裤腰带讨生活了。
“你说是不是瘟疫啊!”有人说了句。
“瘟疫!那可是要死人的!”真的瘟疫来了,整个村都要被封,放在那里让人自生自灭。
“早知道谁养这些玩意儿,钱没有挣到,便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话里话外的,有点开始埋怨苏宝儿的意思。
“这不是瘟疫,是有人下毒!”苏宝儿从鹅舍扫出那些褐色的颗粒,放到众人面前。
“这不是断肠草做的老鼠药么!”有年纪大一点的,拿到手里面一搓一闻说道。
这草如其名,让动物有断肠的功能,内里亏空,必死无疑。
“你们都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些大鹅死掉的。”苏宝儿询问着众人。
“我是今天早晨,如厕的时候发现大鹅没有动静的。”
“我也是!打算赶大鹅出去采青,发现早就没有了气息。”
苏宝儿沉思着,这人为何要这么做:“有谁家没有被药么?”
“苏家!苏家没有听说!”因为大家都是第一次养鹅,所以有时候会聚在一起比较自家的鹅怎么样,这么一提醒,是没有见着苏家人。
“会不会是你二嫂啊,昨日你和她起争执,她一气之下就药死我们的大
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