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翻白眼的。
沈妙言简直被无耻之话气笑了:“你说什么?”
“听焦知府的意思是,此事已经很明显了,不用再审了?”
焦知府一脸不屑道:“难道不是吗?”
“像你们这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子,本老爷我见多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她们押下去行刑?”
谢兮诺气的咬牙:“他是枝头?他是脚趾头还差不多。”
“就他这样的,给姑奶奶舔鞋,姑奶奶都得恶心一日。”
“真不亏是父子俩人,说出话要多让人感到厚颜无耻就有多厚颜无耻。”
“简直可笑至极!”
沈妙言攥了攥拳头:“既然如今都依着自己心思办案了,我看咱俩也别客气了。”
谢兮诺点点头,同沈妙言一样,转向身后人群招招手。
人群中一下走出十四五人,训练有素的低头朝着沈妙言与谢兮诺行礼。
“小姐。”
沈妙言点点头,开口道:“今日焦知府办的案子,本小姐十分不满意。”
“相信你们也知道本小姐的脾气,既然他不会,咱们就得平心静气的好好教教他。”
“你们说是与不是?”
两拨暗卫看着自家小姐黑漆漆的
臭脸,连忙点点头。
“去,给本小姐砸了这知府府。”
“随后咱们再教教焦知府,什么叫做规矩。”
“是!”
“是。”
两拨暗卫对着身边竖着的牌子与放着的各种杖刑摆件便砸了起来。
顿时县衙中的东西响成一片,衙门那些当差的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看着。
于是便对着暗卫们出手打了过去,就这样,不出片刻时间,县衙内便闹成了一团。
沈妙言这边打的不可开交,而远在西南的楚知衍一行人,却在客栈的屋子里,寂静无比。
云博跪在地上,低头道:“殿下,巫医并未在这里,郭伯…郭伯在这里,也并未查到消息。”
良久后,楚知衍暗哑着声音:“走吧,给云林传个消息,我们去峡冠城看看。”
云博点头道:“那刘同大人他们…”
“长安暂时是回不去了,将他们带至峡冠城安顿下来吧。”
云博点点头,走了出去。
楚知衍从怀中掏出沈妙言曾给绣的香囊,低低念叨着:“你真是一点都不想我。”
此时,坐在县衙木椅上把玩惊堂木沈妙言打了声喷嚏,她揉了揉鼻子。
嘟囔道:“到底是谁在说本小姐的坏话。”
随即将惊堂木扔到下面跪着的知府的头上,开口道:“说,你是不是从心中骂本小姐了?”
焦知府连忙磕头求饶,脸上还带着几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姑奶奶,小人怎么敢骂您呢?”
沈妙言冷哼一声,她缓缓走下来,蹲到焦知府的身前,开口道:“焦知府。”
“你最好给本小姐老实点,本小姐知道你身后之人是谁,别想给本小姐耍那些个小聪明。”
“不过你放心,本小姐暂时对你没别的想法,你只要把她交代你的事情都招了。”
“本小姐没准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长安那位,本小姐自有法子收拾她。”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给你三天时间思考,当然,这知府你是做不成了。”
“但至少能保住你们一家的命不是?”
焦知府一听,面色大变,他摊坐在地上,脸色微白:“你…你究竟是谁?”
“还是护好你自己的小命吧。”
“这几日,便好好呆在府中休息吧,知府的位置,你且暂时坐着。”
“若有百姓找你主持公道,还请你公平公正的处置才好,至于你的一双儿女。”
“本小姐已经派人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守着
了,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做事。”
“焦成焦云自然是不会出什么大的岔子,可若是…”
焦知府目光呆滞片刻,随后反应过来,连忙磕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他不知道面前这俩个女子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连长安之事,都能一清二楚。
沈妙言刚起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本小姐差点忘了。”
“去拿纸笔,伺候咱们焦知府将知道的都写出来。”
“焦知府,本小姐可要提醒你,若非本小姐心中已经明了,也不会这般准确无误的知道你背后之人是谁。”
“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写好了才是。”
焦知府听了,收起了心中的那些心思,垂头小声道:“是,是,小的心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