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消息,你我及时传递消息。”
沈妙言看了后,脸色微白,想起前世她与祖父断绝关系后,不闻不问。
根本就不知道,原来青州一个区区知府,仗着祖父与两位表哥行军打仗。”
“久不归家,竟敢欺辱家中之人,若背后无人指示,她自然是一万个相信。”
她冷着脸,开口道:“我们在青州,可有情报网?那里有何人可用?”
毛二蛋低头想了想,开口道:“衙门的几个侍卫,还有药房与书店,都有我们的人。”
“其中客栈,也是太子殿下的产业。”
沈妙言愣住:“这里也有楚知衍的产业?”
“小姐,何止呢,这周围附近,但凡有个城池内,都有咱们殿下的情报网和产业。”
“只不过青州相较于其他府州城来说,更多了一些人手罢了。”
“为何?”
“属下猜想,殿下肯定是爱屋及乌,想着温老将军是小姐你的亲祖父,自然要保护好他们。”
“只是,自上次青州的那些线人折损过半后,我们的人,便不敢轻易的出来了。”
“有人拔出楚知衍的情报来源?可知是谁?”
毛二蛋摇摇头道:“殿下并
未言明。”
“那,如今可还能再联系上他们?”
毛二蛋点点头:“虽人数折损过半,但消息还是能联系上的。”
“那你且写封书信给看守城门的人,就说本小姐要去青州,让他们在城门口接应。”
毛二蛋点点头道:“小姐不跟我们一同护送粮草前往匈奴边城了?”
沈妙言点头:“我给二表哥写封书信,你去与他汇合便是,我不放心祖父。”
“先去青州解决麻烦,再回去寻你们。”
说完,沈妙言便看了春雨一眼,两人翻身骑马往西侧小路狂奔而去。
沈妙言坐在马背上,突然感觉头昏脑胀,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感突然袭来。
让她不得不伸手将马的缰绳在手上多绕两圈,以免自己重心不稳,滚落下去。
春雨似乎也发现了沈妙言的异常,她神色紧张的开口问道:“小姐。”
“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奴婢!”
沈妙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蔓延至全身的疼痛感,开口道:“我没事。”
“快些走,我们争取早日到达青州。”
“小姐莫要太过担心,我们离青州城不远,一定能比谢小姐她们早到一步的。”
沈
妙言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她只是没想到,长安城中某些人的手,竟然能伸这么长。
如今的长安城内,锣鼓喧天震天响,百抬嫁妆抬出京。
皇后咬着牙含着泪,亲手将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楚娇娇,送入了布满红绸响铃的马车内。
“公主起轿,愿公主日后能与匈奴王恩爱白首,携手与共,婚轿起,众人随我一同恭送公主。”
随着礼司的老公公念完嫁妆礼单与陪嫁的人与物品后,便与众人一同随礼恭送楚娇娇。
楚娇娇满脸泪痕的掀开车帘,哭着伸出手想要去抓皇后。
皇后本不忍再看一眼,只是在马车缓缓而行与女儿的哭泣声中,皇后快走几步,拉住了楚娇娇的手。
她一边拉住楚娇娇的手,跟着缓缓而行的马车继续往前走。
一边低声嘱咐道:“娇娇,你记住母后所说的话,你只需耐心等待几日。”
“几日即可,待你皇兄和母后筹谋几日后,定会去接你回来。”
“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只身嫁到匈奴去,你只需当做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即可。”
“记住母后说的话,你且忍耐几日,路上不可与他们发生冲突。”
“你父皇随派了人手跟随,但绝对不会为了你,与那些人撕破脸的。”
“母后…沈姐姐呢…这件事情当真是沈姐姐筹谋的吗?”
皇后听了,面露恼怒之色道:“你到现在了,还想着沈妙言那个贱人!”
“你可知道,你走到和亲这一步,背后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
“而且,楚晗本同你一般,要送去和亲的,结果呢?结果沈妙言不知道如何从背后搞鬼。”
“与那拓跋王子合伙,将韩国公拉下了马,将韩明媚充为公主,代替楚晗去和亲了。”
“你个死丫头,如今想着她有何用,你觉得与她关系如此好,那她为何不帮你脱离苦海?”
“我同你说过多少遍了,即便你与你三哥之间有误会,可遇到事情。”
“真正真心待你的,只有你的母后与你三哥,那这个小畜生,都是看热闹的。”
“若不是你皇兄传来的消息,连母后都不知道,这个沈妙言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