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只不过听三殿下手下人隐约说道,好像是府中丢失了什么东西。”
沈妙言冷哼一声:“命令那些府卫,就在那守着。”
“若是有人撞门,也不用理会,想来爹爹深夜未归。”
“应当还在御书房商议事情,你派几个脚程快的,去通知最近几个与父亲交好的大人。”
“让他们亲自看见,楚知实撞门。”
“另外,你一会亲自从后门出去,无论想尽什么办法,都要当着皇上的面。”
“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父亲,你只管说,楚知实似是被谁惹怒。”
“不听劝阻,一定要撞开丞相府的门来找本小姐算账,府卫说本小姐在自己屋中沐浴。”
“提前就已经吩咐了,沈丞相不回来,自己胆小害怕,谁也不见。”
“三殿下知道沈小姐在屋中沐浴后,却直言说是沈小姐不愿意见他的说辞。”
“他非要自己闯进屋内,自己亲眼看看才行。”
管家听后,不动声色的看了沈妙言一眼,两眼,三眼…
又低头默了默,开口道:“是。”
沈妙言进了屋子后,还未等到和拓跋宏说句话,院中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片刻间,门外便
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我们主子已经在屋内就寝休息了,一开始便吩咐了谁也不见。”
“即便你们是三殿下的人又如何?”
“强闯丞相府,恐怕也非是君子所为吧?”
外面的巡卫军首领冷哼一声,开口道:“还请慎言,我等乃是皇上亲封的巡卫军。”
“专护城内百姓安全,今日听人来禀,说是有人偷偷闯进了三殿下府,企图刺杀三殿下殿下。”
“还拿走了殿下许多珍贵的物品,此事发生在长安城护城内的大街上。”
“我等职责如此,自然该尽心尽力,莫说是殿下,就是长安城中的任何一人出了问题。”
“我等都会如此,所以,还望你沈丞相府的这些人。”
“能够看清事实,莫要胡言,愿望了殿下!”
春雨从门口看着这群进门便凶巴巴的侍卫们,心中止不住的怒意上涌。
不就是比谁更凶,谁更不讲理吗?
于是,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对面的巡卫军们喊道:“你们去抓盗贼,去抓刺客。”
“和我们丞相府有什么关系?是我们丞相府让他去的吗?”
“是我们丞相府让他去行刺三殿下的吗?抓不着,抓不着你们难
道不该反省一下你们自己嘛!”
春雨说着,巡卫军中一人喊道:“大人,属下看见了!”
“那个盗贼,分明就是进了丞相府的后院,属下看的真真的。”
“若她们不是做贼心虚,让我们进去搜一搜,那又何妨?”
春雨听见这些话,更是气的满脸通红。
“抓不着你们来我们丞相府,就能抓着了?你以为我们丞相府是想来就来的?想搜就能搜的?”
“看见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你有没有证据?证据呢?把证据拿出来!”
“这…让我们进去搜上一搜,
不就有证据了?”
“你还想搜上一搜?你是什么人,还要搜我们小姐的屋子。”
“我们小姐已经就寝了,你们是听不明白话嘛!”
“没证据也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说让你们进去搜?”
“原来你们巡卫队都是这样维护长安治安的。”
“怪不得整个长安城内的人见了你们都恨不得飞着躲开。”
“原来你们巡卫队做事,根本就不讲究证据,想进哪家进哪家,想搜哪里搜哪里。”
“想说谁有罪,谁就有罪,真是好大的威风,这满长安,竟然是由你们巡卫军做主指挥了。”
“好,既然你们没证据,空口无凭就能指认,那我还说你们是刺客呢!”
“深夜撞开朝中重臣的大门,还要擅闯女子的闺房。”
“你们巡卫队的礼仪教风,都进狗肚子里了吗?”
这指着对面巡卫军的一通骂,惊呆了沈妙言院中的众人。
也让对面的巡卫军们闹了个大脸红。
尤其是巡卫军首领,攥紧了手中的刀鞘,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对面这个死丫头说的对,即便是他们手底下的人亲眼所见,可到底是拿不出任何证据能证明。
更何况,这本是三殿下授意之事,他们也确实看见了刺客往这边走来。
可这认证,毕竟是他们自己的手下,说出去,确实不好以理服人。
可眼下已经到这里了,无论如何,也得进去看一眼才是。
否则,今日这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