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常进行之事,本小姐定然上前赔罪。”
“可如今,就莫怪本小姐用这种手段了。”
毛二蛋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开口道:“主子不必愧疚,你这样做是对的。”
“虽然殿下信任于您,可难保他手底下的人有不服管教的。”
“且殿下的暗桩多的数不胜数,自然要小心一些,殿下知道他们的弱点。”
“您自然是不清楚的,用这个法子,也好让众人看看,即便殿下走了。”
“若谁敢在您眼皮子底下捣乱,您也是有的是治人的法子的。”
“再说了,殿下临走前,也是吩咐了他们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您吩咐的。”
沈妙言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不错啊毛二蛋,越来越知道本小姐的想法了。”
毛二蛋立马一脸讨好道:“那还不是天天给在主子身边耳濡目染,是主子教的好。”
春禾一脸嫌弃且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些,沈妙言察觉春禾的小动作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很少能看见,春禾这般嫌弃谁,毛二蛋也算是春禾身边第一个最明显被嫌弃的人了。
“主子,您笑什么,属下可是真心的。”
“您怎么能取笑属下呢。”
毛二蛋一脸委屈的模样,让春禾更加嫌弃的离他又远了几步。
沈妙言赶忙摆了摆手,开口道:“少拍马屁,赶紧去吧。”
“若不是这点小事都完不成,看本小姐怎么罚你的!”
毛二蛋笑嘻嘻道:“保证完成主子给安排的任务。”
沈妙言笑着摇摇头,从腰间掏出半锭银子,扔给他。
开口道:“回来的时候,看看你们想吃什么,便买些什么吧。”
“别忘了回来给春雨买点她爱吃的榛子酥。”
“否则,这个小丫头又要觉得本小姐偏心了。”
春雨刚走到门口,听到沈妙言的这句话,眼睛便笑的眯成了缝。
她笑眯眯的推门走进来,开口道:“小姐,您心里想着奴婢便说想着奴婢。”
“还拿奴婢觉得您偏心当借口,奴婢才不觉得小姐偏心呢。”
沈妙言好笑道:“行了,不过一句开玩笑的话而已,也值得你说嘴。”
春禾和毛二蛋也带着笑意的走了出去。
春雨从腰封处拿出了几张宣纸,宣纸上画着几个图案。
“小姐,奴婢按照您的吩咐,给画图的老先生说了要求。”
“老先生说,先把这几幅图拿回来给您过目,您若
不满意,他再改便是。”
沈妙言将手中的五六张宣纸一一展开,只见每张宣纸上面。”
“都画了一块梅花形状的令牌,大小不一,令牌上画的花纹形状也不一。”
沈妙言长叹了口气,连连摇头,她本想着。
待自己的暗卫训练好后,也像楚知衍那般,给他们做一些独一无二的令牌,当作证明身份之物。
她虽不如楚知衍这般制作个令牌都奢侈,可也不想整的太过普通,思来想去。
便让春雨带上银子,出门去寻找画图的老师傅。
让他画一些像样的图纸,拿回来自己去看看。
结果没想到,画的这些令牌图样,竟一个能用的都没有。
沈妙言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算了,算了。”
“先别让他画了,待我自己想好了样式,你再告知他吧。”
春雨点点头,看着陷入沉思的沈妙言,出去时还不忘替她关上了门。
柳州城,楚知衍一行人自从长安一路而来,足足走了七日。
今日清晨,也就是第七日的清晨,楚知衍等人终于到了第一个落脚的客栈。
云博从一旁的小摊问路回来,开口道:“公子,如今我们已然到了柳州城。”
“再有四五日,便能抵达西南了,柳州城再往前走走,便到了西南管辖的区域了。”
“这边的柳州城,虽然不属西南辖区,但柳州城知府与西南地区的各个大小官员。”
“皆交情匪浅,若是殿下出来巡查的消息当真传了出去。”
“那如今我们在柳州现身的事,只怕过不了多久,便会传到西南那边了。”
楚知衍从马车车窗内伸出一只手,声音淡淡道:“无妨,先去找个客栈休息吧。”
刘同看前面楚知衍的马车停住,连忙驱马向前,开口问道:“殿…公子。”
“怎么了?”
驾车的云林坐在车架上开口道:“前面便到柳州城了,公子的意思是。”
“我们今日先进城中找个客栈歇息,明日再继续赶路。”
刘同并未有其他意见,便点点头,吩咐前面牵马的人。
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