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今日之辱,沈妙言她日必定百倍奉上。”
“另外,让他看好了自己未过门的皇子妃,若是成了旁人的。”
“到时候他可就要在长安城被人笑掉大牙了。”
几名暗卫神情紧张的听完,便撒开腿跑了。
楚知衍看向沈妙言,与她身边的影子,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去五台山后,我便恢复记忆了。”
沈妙言抬起头,如实的对他说道。
楚知衍看了云林一眼,云林默默行了个礼,便带着众人退下了。
影子看自家主子的神色,也和毛二蛋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楚知衍自嘲一笑道:“所以,自五台山到如今。”
“这么久的时间内,你一直在瞒着我,沈妙言,我究竟如何做。”
“才能让你放下心来,亦或是,才能让你把我放进你心里。”
“不是的,楚知衍,我只是…只是没想好该如何开口。”
“自五台山回来,已有两月有余,这些天,你可是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想过让我知道这些事情?”
“若不是我知道了你身边的影子,若不是我今日发现你对南疆公主的身份张口就
来。”
“若不是你知道那个锦盒里,是闽南药王谷的至宝,万毒丹。”
“你又怎么敢这般放心的让我吃下去?”
沈妙言低头沉默,开口道:“我不是不想说。”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又该如何去说。”
难道要告诉楚知衍,她是重活一世之人,习惯了自己拿主意吗?
还是要告诉他,她从重生后,便不相信任何人,她并不是没有尝试的去信任他。
可终究事情都是自己的,若每件事情都依靠于他,那又何尝不会累呢?
不错,她心中是对他不够信任,可她喜欢他。
他也喜欢她,互相喜欢不就够了吗?
为什么非要把两个人的事情纠缠在一起呢?
“沈妙言,这么长的时间,你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了吗?”
“还是说,你心中,在为你自己,在为丞相府留下一条退路。”
“你觉得,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便护不住你了是不是。”
“你觉得,如今不能与齐临交恶,不敢对楚知实杀意明显。”
“是怕有朝一日,丞相府覆灭之时,能让齐临保丞相府一条生路,是不是?”
“你不肯与我说,不是不知从何说起,而
是你从心中便觉得。”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所以你瞒着所有人你失忆的事情。”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抛下过去那些人和事,丢掉那些被你遗忘的麻烦与记忆。”
“想尽一切办法做你如今计划的之事,来保住丞相府与将军府,是与不是?”
“沈丞相知道,秦苏知道,甚至林书砚也知道,唯独我不知道,是与不是?”
“自你从皇后宴回来那日,我便发现,你将楚知实不放在心上了。”
“我也知我对你的奢求,如同黄粱一梦,可如今得到了,我想要的便更多了些。”
“你自五台山回来后,我便察觉你的反常,你开始便的步步为营。”
“究竟是什么值得你这般设局?自疫症开始,你便抛出诱饵。”
“以疫症之事为由,又以梦境为借口,给了李赫药方的成分。”
“打压楚知实,废他太医院的耳目。”
“自五台山前,你便提前发现了林华欣与拓跋真之事。”
“所以你故意带着谢兮诺去了五台山后,借着赏景为由。”
“让谢兮诺发现有人企图与番落之邦的人勾结。”
“谢将军戎马一生,最讨厌通敌卖国之人。”
“他的女儿性子亦是随了他,你不敢确定以谢兮诺如今和你的交情。”
“是否会出手帮你,所以你故意引她去看到这幅场景,以她嫉恶如仇的性格。”
“无论那时交情和你如何,必会出手和你一起想办法除掉林华欣。”
“这也是你试探她会不会背后将消息传递给她人的一个局,是专门为谢兮诺而设。”
沈妙言苦笑一声,开口道:“不错,可我没想到,即便没有这些事。”
“谢兮诺也会出手帮我的。”
“引得林华欣与拓跋真的牵头合作传递消息的人,是你的人吧。”
“不错,我知拓跋族野心勃勃,也得到了拓跋真要来庆昌的消息。”
“得知他最爱美色,于是便把林华欣乃天下第一才女,长安第一美女的名头传了出去。”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