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忘了一些事,已经不记得了,我自己都不清楚跟齐临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又如何告诉他?”
“我只说了句我不知道,他便问我若想起以往之事,会选谁。”
“这些时日,我是为了谁才对林华欣使绊子,我又是为了谁,几日几夜不眠不休得研究疫症解药。”
“他是眼盲心瞎了,还是体会不到本小姐对他得全心全意,所有人都可以质问于我,唯独他不行。”
“他至今心中还是以为是我与楚知实闹矛盾,才会同他在一起刺激楚知实,现在又来了个劳什子得王爷。”
“我难不成要一直和他解释?我即便解释了,他就真的能相信?既如此,我解释这些又有和意义?”
谢兮诺有些无奈得开口道:“那你便告诉他你的真实得想法,两个人之间总不能一直这样猜疑下去。”
“莫说是太子殿下,仅仅这一月,你得变化与往日有了天差地别,莫说是旁人。”
“就连我,都觉得你是因为楚知实受了刺激,才会如此,那你让太子殿下如何想?”
“你既不想让他猜疑你得用心,又想让他毫无保留得相信于你。”
“沈妙言,他可是深
谙宫中阴诀手段,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太子殿下。”
“你让他相信你,可楚知实得事,齐临小王爷得事都摆在面前,他就连一句过问得权利都没有吗?”
“他选择相信你,为难自己,还不算是对你得信任吗?扪心自问,若是我,早就提刀杀过去,再大吵大闹得与你质问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只是见不得你们两个这般小心翼翼得模样。”
沈妙言低下头,脑海里想着发生的一切,自她受伤他来看望她,遇到楚知实开始,他想必心中就是难过的吧。
即便是她表现得再亲近他,与他做了再亲密之事,他还是觉得她心中想着别人的吧。
只因为他是楚知衍,他不允许自己去猜忌,去询问她来获得安全感,是她让他觉得患得患失了。
她原以为像楚知衍这般聪明之人,即便有些话不说,他也会懂得。
可她没想到,感情和两人之间得信任也是需要经营的,若是凡事都靠他猜疑,靠他对自己得感情来相信自己。
若是她,她怕是也做不到,可她会说出来,即便大吵大闹也要一个结果,但他是骄傲得太子殿下,
他做不来这些事。
所以丞相府门前他轻飘飘得一句选谁,也是放下了自己得骄傲,平生第一次为她低下头问她这种话吧,是因为他不自信了。
沈妙言想通了这些,好看的双眸更是明亮了几分,抬头看向谢兮诺,露出了个及其绚烂得笑容道:“你说的对。”
随后对外驾车得车夫道:“去太子府。”
太子府与将军府只隔了两个胡同,还未等谢兮诺反应过来,沈妙言便跳下了马车,疾步迈进了太子府得大门。
谢兮诺被沈妙言得笑容一晃。
待回过神来,就看见太子府开门,沈妙言身影消失得情景。
谢兮诺有些目瞪口呆,撩开帘子对车夫问道:“沈妙言,进……进去了?”
车夫含笑点了点头。
谢兮诺愤愤得对太子府即将关闭得大门骂道:“妖孽!”
又抬头看了看太子府牌匾三个铎金大字,仔细看竟是用价值不菲的黑红色乌木做的牌匾。
又愤愤得开口道:“一群妖孽!”
说完,便让车夫往回赶,心中想着沈妙言果然是个见色忘友的,没良心!
太子府府卫一听是沈妙言喊开门得声音,便连忙将门打了开来。
另一名侍卫则是飞快得跑去楚知衍院中禀报,将消息传过去。
云林与云博守在门口急的团团转,他家殿下没醒,沈小姐便来了。
若是让沈小姐知道了,待殿下醒了,怕是又要动气了。
沈妙言路过假山,穿过曲折得小路,走过几个半圆形雕花拱门,进去了楚知衍得院中。
院中异常安静,就连鸟叫声也听不到,可见是派人精心把守的。
沈妙言心中察觉异常,云林云博看了看沈妙言走来,二人迅速对视了一眼,皆稳住了心神。
云博快步迎过去,开口道:“沈小姐今日怎得得空来找殿下了?”
听着云博语气略带嘲讽,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得惊慌,不像平日里那般自在。
沈妙言蹙眉道:“怎么,你们主子曾说过,沈妙言与狗不得入内?”
云博面上一噎,挤出一丝笑意道:“那……那倒没有,我家主子对谁这样,也不能对您这样啊。”
沈妙言看着二人脸上得不自在,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面色瞬间冷了下来道:“废什么话!”
“楚知衍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