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王大王二还觉得,这份药方是他张赫抄袭的呢,哈哈哈。”
“到时候,我看他楚知衍拿什么再来和我争,最好能将那张赫一块拖下马,就说他偷两位太医辛苦研制出来的方子。”
“正是一石二鸟之计,四弟,果真绝妙之计,不愧是在我身后出谋划策的军师,为兄佩服,佩服。”
“皇兄多虑了,弟弟我只是女儿家想法,较皇兄来说考虑细致了些,比不得皇兄的智谋无双。”
楚自沉不声不响的抬高着楚知实。
“四弟果真好眼光啊,待他日哥哥我荣登帝位,
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那就…多谢皇上了。”
楚自沉微微躬身,对着楚知实行了个大礼。
只是那微风拂面的笑容与充满笑意的眼神,在低头的一霎那,瞬间迸发出强烈的冷意来。
此刻的楚知实还沉浸在刚刚楚自沉对他吹捧的喜悦中,并未发现异样。
“来人,快来人!快将本皇子写的这封信送去太医院,务必要送到两位太医的手中。”
楚知实心中想法越来越烈,他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他要让王大王二快些行动,且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倒是,他倒
要看看,楚知衍还能拿什么和他争,拿什么坐稳这太子之位,一旦拉他下马,他就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秋季的夜微冷,张赫提着照明灯笼往太医院走去。
此时的太医院内,一改往日沉闷的气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丝毫没有进宫时皇宫道路的冷清之感。
而如今与太医院恰恰相反的是,现在诺大的皇宫内,冷冷清清,一改往日的热闹场面,各个宫内的大门紧闭。
张赫走进太医院,看着各个太医讨论着今日从长安城内见到的种种染疫症得患者。
因为体质的不
同,或是年岁的不同,总有些症状与想象中不同,张赫袖袍中的手紧攥药方。
他捏着药方的手开始周而复始的紧而松,松而紧。
他突然想冲上去告诉太医院的这些同仁们,他早就有治疗疫症的药方。
但是他没有,因为疫症爆发的前一日,沈小姐曾对他说过,一时的心软或许当时看起来是好的。
但惹人怀疑后的灾难,才是刚刚开始的,他不能拿着沈小姐与太子殿下辛辛苦苦研制下的东西去堵。
而且他今日也略有略无的微微引导了下同僚们,他相信明日他们就能
找到减轻病症的药方。
而今日他一直在熬药的罐子里,偷偷加了些草药,既让他们看不出来,还是治疗疫症最有效的方子。
他也知道,如今他拿出来或许当时的困境解了,可日后面对他们的询问与怀疑,他根本无力辩解什么,更说不上来。
总不能说是沈小姐的预警之梦成真般的无稽之谈,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反而会以为是他自私自利。
想要独占功劳而敷衍他们,他在太医院见的人也不太多了,尤其是宫中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
沈小姐说的对,还是谨慎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