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之前的事道歉,萧冥昱眉眼弯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阿妩,你不必同我道歉,你若有什么想法,直接告诉我便是。”
“更何况,你之前那样的行为,其实我很喜欢。”
季青妩不解地问道:“我不过是在无理取闹,为何你会…喜欢?你莫不是在故意逗我?”
“你那么做,自然是因为心中有我,难道我不应该开心吗?”萧冥昱眉梢微微上挑,眼底闪烁着亮光。
马车内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等到了府邸外,他们两个并排走了进来。
一到房间,季青妩就将木匣子递给了黄小鱼。
看到药草的瞬间,她的眼底闪过着惊愕的光芒,“你们是怎么从皇上的手中,讨来这些药的。”
若不是大夫,可能不知这两味药的作用。
这两味药中,无论是哪一个,都可以让人在濒死之际,多活一月不止。
倘若是身中奇毒,使用这两味药,可以延缓毒性的发作。
最重要的是,这两味药还是不补的药。
看她的模样,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师兄是安庆王,季青妩说明了萧冥昱的身份后,黄小鱼瞪大双眼,嘴巴张大,就差被把下巴惊
掉了。
她反应过来,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皇…皇子?师兄你是皇子,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了,这件事等会儿再说,小鱼,你先给贺夫人解毒,我们去外面等你。”说完,萧冥昱和季青妩离开了房间。
两味药已经到齐了,黄小鱼赶忙将医药箱打开,给申月芯解毒。
在外面等了许久的季青妩,神色凝重地盯着房门。
看她有些担心,萧冥昱安慰道:“放心吧!阿妩,小鱼医术精湛,贺夫人肯定不会有事的。”
季青妩心里清楚,可还是会担心,毕竟这可是她的母亲。
从天亮等到了天黑,一心系在贺夫人身上的季青妩,压根没有心思用膳,萧冥昱陪着他一起。
贺府,贺信辞去看望申月芯时,发现屋子里面没人,赶忙询问府内的下人。
申月芯的身子本就不好,下人们哪里敢隐瞒,立刻就说了出来。
可整个府上,没有一个人知道申月芯究竟去哪里了。
贺信辞急坏了,立刻让府内的人出去寻人。
这件事惊动了贺大人,他心急如焚,生怕申月芯有个什么好歹。
在屋子里睡觉的贺莲兰,在听到府内吵闹
的声音,心中有些疑惑,“发生什么事了?外面为什么那么吵?”
“三小姐,是夫人不见了。”
贺莲兰眉头拧紧,神色微沉,她赶忙起来,穿上外衣,就准备出院落。
在看到院落外守着的小厮,她神色大变,“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三小姐,老爷下令,您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这里,小的们也没办法。”小厮回道。
“如今母亲不见了,我必须出去问父亲。”贺莲兰见小厮们没有让开的意思,于是从怀里拿出一些银子,塞给了他们,“这些够不够?”
小厮们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他们纷纷露出为难的神色。
“三小姐,还请您不要为难小的。”
“是啊,三小姐,若让少爷和老爷知道小的们私自放您出去,小的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挨板子都是小事,老爷怕是会将小的们发卖了!”
贺莲兰只觉得莫名其妙,从那日贺信辞同贺大人在书房内出来,他们就让人将她囚禁在了院落里,无论如何都不得出去。
事到如今,她根本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平日里宠爱她的父亲,疼爱她的兄长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过来。
她寻思着
自己平日里也没做什么错事,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现如今,申月芯莫名失踪,她还是不能出去。
不行,她今日无论如何都得想个办法离开,绝对不能再被关在院落里了。
她转头看向其他地方,也只有一个法子了,翻墙。
她从未翻过墙,纵使有人帮忙,还是受了很重的伤。
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停下来,她继续往前面走着,等来到了主院落时,听到了贺大人与贺信辞的谈话。
“母亲究竟去哪里了?她的身子明明还没好。”
“平日里她身子不舒服时,从来不会乱跑,这次怎么忽然离开了,莫非是偷听到我们的谈话,所以才…”
“看来得赶紧想个办法,将贺莲兰送走。”
原本他们是想给贺莲兰找个夫家,可如今看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贺莲兰神色一怔,父亲和兄长为何要送她走?为何会提起怜心县主?
她一连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