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是忍不住吗?以前这种角色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杀掉的,这个时候干嘛这么久都不下杀手呢?观战的小玲有种想要一爪子拍死窦清的冲动。
太过分,真是太过分,我不过是想复仇而已,怎么总会遇到厉害的对手?上天为何如此不公啊!李思幻接连不断的攻伐,招招往我的胸口刺来,回回要命,可恶的老太爷,你是不让穷苦的人活吗?
气急败坏的窦清在心中不断怒骂上天,她想要故技重施,往脚下劈出两道攻击,趁着烟雾夺走视线之际,往后撤离,想要拉开和李思幻的距离逃跑,因为李思幻并不是死敌,自己与他也没有生死之仇,只要能逃走,只要能活下去,面子又能值几个钱?
打不过就想跑?李思幻左手托起十米宽的掌印,往前径直拍出,穿过烟雾,将远方准备逃离的窦清拍进深坑,身后射出的黑色巨剑直取窦清性命。
“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李思幻,王八蛋,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对我苦苦相逼?”窦清将双刃聚成漆黑的长枪,全力抵挡李思幻的巨剑。
“你如果想要依靠血云甲的力量挡住我,实在是白日做梦。”李思幻加大压力,一举破开窦清的长枪,逼的窦清将静心给的力量和血云甲融合,汇聚为两层能量护盾抵挡黑色巨剑。
“狗急会跳墙,兔子急会咬人,李思幻,你别欺人太甚。”窦清还想继续抵抗,可李思幻给出的压力却让她直感觉身体要被压碎般,嘴角的鲜血争相涌出,血云甲上的裂纹只增不减,再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随着夜空里的雷声响起,苦苦支撑的窦清被黑色剑光穿胸而过,击倒在地,碎裂的血云甲像她当初击败王重明那般杂乱无章的散落在周围,不断咳血的窦清想翻身逃跑,可落在不远处的黑色宝剑告诉她—不可能。
“血云甲,一日之内死去两个主人,还真是一副不祥甲胄啊!”李思幻淡然的走到窦清身旁,“阴风珠是我剖开你的肚子自己取,还是你主动给我?”
“呵呵,就为一颗破珠子,你就下如此毒手?”窦清仇恨的双眸无不透露着对柳月令的恨。
“别恨我,是你答应送给我的,不是吗?”
“送给你?当时若不是为报仇雪恨,我怎能那般迁就你?你别忘记,我在文笔塔里的那群朋友,可全成了你的剑下亡魂,李思幻,你这个……恶魔。”
“恶魔?呵呵,当时我不过与小玲在那儿歇脚而已,是你们擅自要害我,甚至还把我们拉倒黑渊里想要进行屠杀,我是自保,不得已才还手的,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阴风珠,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李思幻揪住窦清的脖子将其提离地面威胁道。
敢直接触碰我?我让血云甲吃掉你。窦清无力的双手抓住李思幻的手臂,想要将其灵能吸干,可李思幻只是稍微一震,窦清身上的血云甲便全被剥落,化作一堆废铁。
“想利用它对付我?幼稚。”
“你难道非杀我不可吗?”
“你杀死那么多人,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活着吗?”
“你、你是蠢猪吗?是他们先害得我家破人亡,夺走我的父母,摧毁我的家庭,我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我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窦清眼角留下两行热泪,因为自她复仇以来,几乎每一个见过的渡者都不会因为她的遭遇而放过她,反而他们嘴里永远都是一句话—你不该活着。
“你我并非王法,亦非天道,没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人的罪孽应该由人世间的法则和规定去解决,归根到底,你不该杀人。”
“呵呵,你李思幻还真是清高伟大,居然能说出此等无稽之谈,那些仇人,如果不是我亲自动手送他们下地狱,即使我的家人死去三年五载、十年八年甚至是百年,我们也不会得到伸冤,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即便如此,你也不该杀人。”
“不该,不该,你嘴里就只有这一句吗?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没有错,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资格对我的行为指指点点。”窦清抓住李思幻的手臂,天上落下的月光猛然汇聚到其体内。
破碎的血云甲在窦清的召唤之下,化作一柄长枪飞来,为避免李思幻逃跑,窦清拼尽全力,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李思幻,这是我的最后一击,一起下黄泉吧!”
漆黑的长枪穿过窦清的身体,顺势还刺破李思幻的胸膛,将两人一同定在地面,窦清咳出数口鲜血,艰难的苦笑质问道:“你、你现在可后悔小瞧我?”
见李思幻没有回答,窦清望着李思幻被染红的胸衣继续发问:“人始始终是自私的,也是记仇的,即使你我没有血仇,等我以后有实力,我也一定会找你报仇,不过现在用不着,因为咱俩都已经死掉了,哈哈。”
“唉,血云甲会吃掉宿主的血液和灵魂,这一点你应该不知道,居然会让他穿过你的胸膛?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李思幻将窦清连同长枪一起扔到一旁,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