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盏中出现非常神奇的一幕,原先看的并不真切的图案,被酒液浸泡后,慢慢浮现出真实的容貌。
“这……这是玄武啊!”
黑色的玄武身上,缠绕着一条金色的大蛇,大蛇原本是全然透明的,酒液充满了它的身子,突然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尤其是大蛇身上的鳞片,每一片都雕刻的那么清晰,就连酒盏底部的玄龟一下子也有了灵魂一般。
“父亲?”
欧阳轩早就偷偷在自己的房间中试验过了,不过灯火下的玄武并没有阳光下的这般栩栩如生,这也是他站在门内却不再往前走的原因。
做都做了,自然要做到最好。
“好好好!轩儿这份礼物,最得我心!”
身为父亲,他从未这般夸奖过欧阳轩这个儿子,可见这个礼物,确实是送到他的心坎上了。
“父亲喜欢就好。”
欧阳轩的眼眶突然一红,目光同欧阳家主对视,恰到好处的儒慕。
欧阳家主一愣,就见这个儿子微微低下头,身子都有些颤抖。
是因为自己夸他激动成这样的吗?这孩子也真是……
素来不被看重的欧阳轩在家中的待遇突然就好了许多。
苏荞听闻此事,也
只是淡淡一笑。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在她刚穿过来的时候,欧阳轩确实是对她有恩的,不过从前他们的身份实在不对等,苏荞也不希望别人觉得自己有意高攀,便一直都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生意伙伴的关系。
日后她倒是再也不用担心这些了。
与此同时,有间酒楼的客人们也是日日爆满,可酒楼一次只接待那么些人。
除非里面的客人用完了出来,否则绝对不会再放客人进去。
一连坚持了几天,客人们反倒半点都没有减少,依然有人心甘情愿的等在外面,也不愿意去别的酒楼。
陈婧慈听说酒楼确实是那天开的张,只不过苏荞别出心裁的将开张的时间选在了晚上,难怪她没赶上。
她不会觉得这就是一个意外,反倒觉得是苏荞故意在针对她。
也不想想,苏荞跟她并没有半点情谊,跟陈家更是没有任何关系,当然不会通知他们自家酒楼的开业时间。
南宫家她一样没通知,但柯雪融还是能够得到消息,送了一份厚礼。
不过这次,柯雪融本人没有前来就是了。
现在的苏荞还没有让柯雪融亲自前来的资格。
南宫曜更
是直接气的不来了,因为苏荞在酒楼第三层放了不少新品种的酒,南宫曜却不敢再喝。
他还是想有自己的孩子的,万一真因为自己喝酒过度,影响了孩子的健康,他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所以,干脆就眼不见为净,直接连自家徒弟媳妇的酒楼开业都没来参加。
当然,贺礼是绝对不会少的。
也就只有陈婧慈这种,明明自己就没把苏荞放在心上,又不愿意以道谢之名接近苏荞,这才没有得到具体的消息,反而要把这一切怪到苏荞的头上。
她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怎么会错呢?
苏荞早就把这个手下败将抛到脑后,见白大夫一家想要在京城开个医馆,便帮着他们一起操持。
积分总有用完的一天,她不能坐吃山空,等需要用到积分的时候,囊中羞涩可就坏事了。
医馆收拾好后,苏荞要治的第一个病人便是凌斯年。
“凌斯年,把手伸出来。”
苏荞从萧黎朝口中得知凌斯年应该是吃了虎狼之药才有这么高的身手,早就观察他多日了。
凌斯年愣了一下,还是乖乖把手伸出来。
苏荞刚把手搭上去,眉头瞬间便皱了起来。
“外强中
干之相,凌斯年,你命不久矣啊?”
她猜到凌斯年是用了虎狼之药,却没想过,那药效竟然会这么霸道。
“命不久矣?他?”
路过的白兰亭看了看苏荞,又看了看凌斯年,怎么都不相信这样一个高手会命不久矣,他看着挺健康的,脸色也很正常,明明是一个气血旺盛的年轻男子。
“你来试试?”
培养徒弟苏荞还是很认真的,有南宫曜时不时的盯着白兰亭习武,这小子的身体已经比之前强健了一些。
白兰亭半信半疑的去摸凌斯年的脉,却只能感觉到强劲有力的跳动。
“我知道了!师父您肯定是在考我!他的身子康健的很,哪里命不久矣了……”
苏荞也没指望白兰亭能一下子就发现凌斯年的异常,若他能做到这点,自己可就真没什么好教的东西了。
“你再仔细看看?”
可不论白兰亭怎么看,始终没发现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