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婧慈被两个嬷嬷抱上自家的马车后,便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羞愤。
“小姐,还要请大夫吗?”
嬷嬷问了一句。
“还嫌我丢的人不够大吗?”
陈婧慈反手一巴掌抽在嬷嬷脸上。
她信誓旦旦的来,却在苏荞面前落了下风,从小就立志要爬到最高那个位置的陈婧慈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而且,萧黎朝就在马车中,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晕倒而不顾。
原本她还想好好利用萧黎朝的皇子身份,等她有了孩子,这天下不就是她说了算吗?
陈婧慈心里对萧黎朝出身的嫌弃瞬间就变成了对他的怨恨。
即便是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嬷嬷,陈婧慈动起手来也丝毫不会给对方留情面。
回到府里,陈婧慈更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婧慈,你太着急了。”
陈阁老听说了自己孙女的遭遇,又是心疼又是不满。
错过第一次偶遇的机会后,陈阁老就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好让自己爱孙女给萧黎朝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结果,今天他出门跟老友下了会儿棋,孙女就急吼吼的出门了,连萧黎朝的面都没见到。
“爷爷!您不想着为孙女出
气,怎么还指责其孙女来了?”
陈婧慈气愤的跺了跺脚。
怎么看今天吃亏的都是她好吧?
“哼!早就跟你说了,别小看那个苏荞,你放在心上了吗?”
孙女心高气傲的,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那也是自家人宠出来的。
只要能坐上那个位置,其他人就是蝼蚁。
但陈阁老却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即便现在这位上位以后,他身上只剩一个闲职,经历过的事情也不是陈婧慈能想象得到的。
“不过一个农妇罢了。”
想到苏荞那张脸,陈婧慈半是心虚半是嫉妒,嘴上却依然不愿意承认另一个女人的优秀。
哪怕苏荞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乡下来的农妇模样。
“这个农妇却直接让你栽了个跟头。”
陈阁老一句话成功让自家孙女的脸色更加难看。
“婧慈,你若是改不掉这个毛病,日后定然还会吃更大的亏。”
这句话绝对是作为祖父对孙女的忠告,陈婧慈低着头,嘴上应了,却半点没把话听进去。
自然,她也没注意到陈阁老眼中的失望。
“明日那苏荞的酒楼重新开张,你让人准备些礼物,你亲自去道谢。”
先接近苏荞,才能有光
明正大的接触萧黎朝的机会。
“是,祖父,我知道了。”
次日一早,陈婧慈便准备了一车礼物,在镜子前练习了无数次笑容,保证不会露出半点破绽,这才坐着马车出门。
到了酒楼外,却见酒楼根本没有半点要开张的迹象。
莫非爷爷的消息又错了不成?
陈婧慈开始对自家爷爷的情报产生了怀疑。
谁家酒楼开张不是选择上午的吉时,再给些优惠,不管酒楼里的菜式味道如何,第一天绝对能宾客爆满。
马车停在酒楼门口太过明显,陈婧慈等了一会儿,见吉时都要过了,却没看到萧黎朝和苏荞的踪影,只能先带着东西回家。
然而,夜色降临的时候,遮掩了多日的酒楼才终于正式的迎来他的主人。
苏荞和萧黎朝亲手扯下盖住酒楼样貌的红布,预示着酒楼即将正式开张。
“这也没什么变化啊?”
附近的百姓们对周围的一切都很了解,见酒楼基本上还是原来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失望。
下一秒,无数灯光从一楼开始亮起,一直延伸到三楼。
最让百姓们惊叹的是,酒楼外似乎都被一颗颗的星星包围起来,普通的酒楼似乎一下子就成了仙人
宫阙一般,美的让人无法呼吸。
琥珀色的轻纱挂在窗口,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晃动,雾蒙蒙的,却和酒楼的颜色完美融合在一起。
不等百姓们回过神来,三楼处突然飞出一个身穿锦衣脸戴面具的男子,一跃就上了酒楼的房顶。
房顶上出现了更多的灯光,紧接着,酒楼内琴声响起。
下一秒,锦衣男子搜中出现一个琉璃瓶子,瓶中隐隐有星光闪烁。
只见他仰头将瓶中的酒喝尽,将瓶子往酒楼后院一扔,随着琴声在屋顶上耍了一套剑舞。
然后,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飞身而起,彻底消失在夜空中。
“那人不会是仙人吧?”
有百姓待待的看着锦衣男子几乎是凌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