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绣花枕头总是从内部开始腐烂的,首先要瓦解的便是这些人之间曾经维持的一丝稳定。
“皇后,你毒害陛下,该当何罪,这里第一个该问罪的,就是你。”
“毒害陛下?你也要有证据证明,一个双腿残废的老妇人,也敢跟本宫争,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些年要不是我看着你,怕是你早就死在那个深宫大院里头都没人知晓。”
“你果然狠毒,先是害了哀家的儿子,现在又想要害死哀家,你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所耻笑吗?”
“耻笑?本宫又没做什么,为什么会害怕?”
皇后对着太后直接贴脸开大,丝毫不顾及在场的诸位大臣,要是宁相她或许会留几分颜面,但太后只不过是一个手里没有任何实权的老妇人,她为什么要害怕。
而且她现在已经拿到了司徒煜二十万大军的兵符,根本不用惧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