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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和芭芭拉鬼鬼祟祟地隔着人群偷窥两个小孩。
“嘶——”长男看着Ayaka在达米安几句话里从矜持落泪到毫无顾忌的大哭，倒吸了一口气：“哇抱上了，小D也太会了。”
芭芭拉喝了一口雪顶咖啡，赞同点头。
女孩哭了好一会儿，一开始是不安，到后面又多了点发泄的意味，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身上盘桓不去的阴郁消散了大半。
“哭好了？”达米安问她。
“嗝！”Ayaka这才意识到姿势有些太亲密了。
后仰，被迪克接了个正着，长男扶正Ayaka，顺手安抚一般摸了摸耳根发红的小姑娘的头发，笑嘻嘻地说：“我们回来了～～，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
他假装自己没看见Ayaka红肿的眼睛，“接下来的行程是女士们的购物时间，尤其是你Ayaka，你的衣服又小了不少。”
“哎？”
“你长高了。”他的手在Ayaka头顶比划了一下：“安心安心，布鲁斯给了足够的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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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巡开始之前，这群人总算意犹未尽地回到了家里。
车里的衣服已经多到快塞不下，迪克在最后几家店留下了韦恩宅的地址才勉强拯救了快要爆炸掉的车内空间。
Ayaka偷偷记账已经记麻木了——按照阿尔弗雷德给她的家务报酬明细，她可能连续工作一两年才勉强能支付一件衣服或者一双鞋……
她未来的老板达米安目前收入比她还低——每周固定五美元，这五美元还是从Ayaka的任务清单里分的出来，毕竟有些家务只用一个人做，而布鲁斯·阔佬·资本家·韦恩，他没有为一个人的工作支付两份工资的打算。
“少爷小姐们，看来今天是非常愉快的一天。”帮忙从车上拿东西下来的阿尔弗雷德笑着说道：“韦恩商场的经理已经送了一车回来，现在都在Ayaka小姐的卧房里。”
女孩子耻的满脸通红：“我这就去收拾，抱歉，阿尔弗雷德爷爷，东西买的实在是太多了……”
她已经尽力拒绝了，然而无论是芭芭拉还是迪克都没有停手的打算，甚至达米安，也只是抱着柠檬茶一边喝一边点评“这件不好看”和“换个颜色”。
“这点可不算什么。”阿尔弗雷德说：“这已经是这个家里开销最小的一项放松活动了。”
比起这个家在夜间兼职的花费，这点只能算作毛毛雨中的毛毛雨。
Ayaka在众人参加夜间活动之后才从袋子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阿尔弗雷德。
那是她特地买的礼物，一枚并不昂贵但是饱含心意的领带夹。
老管家开心的接受了这份礼物，并且在第二天就立刻用上了——特地没有穿西装马甲，让这枚领带夹在西装的V字领处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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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韦恩对自己未来的管家和部下一号的要求只有一条——全能。
好在Ayaka长这么大一直在侍奉家里那些强者至上的男权癌，比起那些让人不快的家伙，达米安那让蝙蝠家几乎所有人都摇头的糟糕性格可爱的像个天使。
他甚至不打人——对这点，如果Ayaka在家里提过一定会收获提姆和迪克包含各种意味的礼貌微笑。
Ayaka毫无异议地接受了达米安给她安排的新课表。那里面除了繁多的语言类课程还包含有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地理，音乐，金融，国际象棋，马术，搏击，击剑，射击……等等等等…
“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就连布鲁斯看完那个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二点的日程表都忍不住劝了劝。
“我十岁的时候这些基本都精通了。”达米安说。
“她的基础太差了。想要达到我的标准，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达米安一脸理所当然，甚至骄矜地抬了下下巴：“当然，我征求了她的意见——如果她做不到的话，我会考虑换一个人来做我的部下一号。”
“父亲，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学习这些，你可别小看我看中的人。”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一起看向了刚送走一位家庭教师的Ayaka，女孩抱着本书，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后神色茫然地回望，还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女孩的状态看着居然还行，连黑眼圈都没见着。
“Ayaka。”达米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午饭后去花园锻炼一下，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进度。”
“好的。”
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布鲁斯和他的管家先生对视一眼，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感叹。：“但愿他们能对花园里的植物雕像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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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ka的武技，达米安在经过这段时间的对练之后总结为“猫猫快拳打死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