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又扒拉了几下刚才洗漱时被他用小皮筋扎起来的额发,给自己眼前垂下一道厚厚的头帘,又掏出口罩给自己戴上。
于是一分钟后,胡飞等人嘴里说的阴阴暗暗小蘑菇低着脑袋背着一个挺大的鼓鼓囊囊的书包从男生宿舍楼出来了。
热乎乎的太阳下,这个时间段没有人愿意出门,所以司岑这朵小蘑菇免去了遭受注目礼的待遇,一个人默默无声的从学校北门出去了。
为了避免碰到同学,也为了避免增加暴露的可能性,司岑每次出去直播都会走得很远。
他一般要先步行到地铁站,上地铁二号线坐四站路,出了地铁站再扫个小黄车,骑行四十分钟之后,司岑才在一个看起来规格不小的酒店对面停下。
摸了一把满头的汗,口罩闷得司岑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迎着毒辣的日头,司岑一溜小跑穿过马路,最后在门口迎宾那古怪中又带着一丝习惯的目光下冲进酒店大堂。
看来,这个酒店也再直播不了两次就得换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