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进来,却没想到兵部这么快动作,失算。”
“天歌,抱歉。”君无殇自知有错,转尔看向君牧,“爷爷,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此时的步轻烟,涩涩站在凤天歌身边,惨淡抿唇,“我不该来找无殇哥哥,给你们添了这么大麻烦,是我错。”
步轻烟俯下身,无限自责,无限凄凉,“我这就离开……”
此时此刻,她没告诉任何人,其实她在知道蜀皇颁下海捕文书的时候,就已经放弃来找君无殇的想法。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昨夜到底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进来,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跟
逼着君无殇把自己留下来有什么区别?
她想解释,却无从解释。
话是她说的,事是她做的,没人逼她。
可她并不想来!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凤天歌见状,扶起步轻烟,“步姑娘别这么说,你既来,莫说我不许,侯爷与无殇也不可能让你独自离开,只是眼下平辽侯府必然呆不下去,如果姑娘相信我,便跟我走。”
君无殇上前一步,“天歌必有法子帮你。”
步轻烟抬头,泪眼婆娑,“凤大姑娘知道的,蜀国风云变,我父王他……”
“蜀国之事天歌知道,只是天歌鞭长莫及,或许短时间内并不能帮到摄政王,但姑娘既在齐都,天歌必尽全力保证姑娘安危。”凤天歌自信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怕……我连累你吗?”步轻烟怯怯抬头,看向凤天歌。
凤天歌浅笑,“我若怕,便不会来。”
依君牧之意,此密室直通靠近玄武大街一条巷子的废弃宅院,那巷子白天便没什么人。
事不宜迟,凤天歌随即带步轻烟自密道离开平辽侯府。
离开前,步轻烟有些不舍君无殇,却也没说什么。
如今对她来说,能活着,已是奢侈。
天未亮,凤天歌已然平安将步轻烟送至鱼市南无馆……